还小,很多事情他不懂,可你不一样。”
“一样的……”李恪闻言叹了口气,随后道:“稚奴,你先前提到的法子,没用的……赵国公之所以一直跟二哥作对,不是因为他脑子拎不清,也不是因为他仗着有母后撑腰才会如此——真正站在他身后的,是父皇还有五姓七望。
父皇如今正值壮年,他不会允许二哥如他当年那般,在朝中声势如日中天——因为那对父皇和大唐来说,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二哥,真的是这样吗?”稚奴闻言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还需要跟哥哥求证。
“差不多。”楚王殿下闻言叹了口气:“其实……咱们平心而论——这位舅舅有时候看起来也会稍稍长点儿良心,比如说主动帮你二哥在那昏君面前说几句公道话啦,又或者帮点其他的小忙——当然了,这也许是他想给自己留点儿后路的手段。
可是……有一点你三哥说的没错,那就是如果没有某个昏君的暗中默许,这朝堂之中,是没人敢站出来跟二哥唱反调的。”
“这样啊……”稚奴在听到这个令他感到颇为震惊的答案后,他想了想,又道:“二哥,要不你把我和三哥四哥留下来当人质吧!”
“梆!”
“嗷!”
“我谢谢你!”楚王殿下闻言没好气地赏了对方一记响亮的板栗。
“呜呜呜……二哥,好痛啊……”稚奴这会儿又委屈上了:“童言无忌啊二哥!”
“你小子既然不愿意藏拙,方才又向二哥献出那等高明的计策,你还打算让二哥拿你当笨弟弟看待啊?”楚王殿下在教训完稚奴后,又转头看向李恪:“小恪,你也别被这个臭小子用激将法给激住——你的身份敏感,将来去了封地,一定得老老实实的,谁欺负你你别当场发作,偷偷把人记下,回头写信给二哥就是。
当然,二哥也会暗中派人保护你的安全,关于这一点,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这臭小子……好歹也是当年二哥怒而拔剑才救下来傻弟弟,可不能给人当枪使。”
“二哥……”李恪看着眼前的二哥,他知道对方如今的处境有多么艰难,可即便如此,二哥还是没忘记照顾自己这个看起来百无一用的弟弟……
“呜呜呜……二哥……”稚奴这会儿又感动上了:“我现在好想哭啊……”
“你这不是正哭着呢么?”楚王殿下看着怀中的弟弟,发现对方又把鼻涕抹在自己的胳膊上了:“小兔崽子……从来都只有你二哥把鼻涕抹在别人身上的份,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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