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时,转圜的余地还是有的。
怕就怕遇见那种铁面无私的愣头青,真要有点什么失误,根本不给补救的机会,直接报上去,挨训挨批都是小事,要是把官职给撸掉可就惨了。
见气氛已经到了,竹山迦南借着敬酒的机会凑到秦天的身边,吹捧了几句才低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机关长,您到哈尔滨来督导,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
本来看表演看的起劲的秦天闻言,收回视线,继续保持有些放浪的微笑,侧过头丢了一句:“你猜。”
秦天打哑谜,竹山迦南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有些不死心,语气谦卑的说道:“您这不是在笑话我嘛,我才刚刚上任不久,以前在新京也就是个处长,经验不足,也没见过什么大阵仗,您就指点一下迷津,算是给我这个信任提醒提醒,免得我在今后的工作中犯了错还不自知,到时候被处罚可就太冤了。”
喝了口酒,有些微醺的秦天嘟噜了下嘴,偏着头低声说道:“这是机密,是不能随便透露的,但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这样吧,改天约个时间,我们再好好聊聊,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竹山迦南秒懂,这不就是想要他好好招待然后送礼嘛,他懂,他可太懂了。
“明白明白,现在不是说正事的时候,确实是我唐突了,会后我一定好好安排,到时候在向机关长请教专业上的事情。”
秦天嗯了一声,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不再搭理竹山迦南,继续色眯眯的欣赏那些艺伎的表演。
竹山迦南和秦天刚刚的闲聊,其他人都看在眼里,保安局的相谷一男不甘示弱,在竹山迦南离开后跟着凑了上去,目的其实一样,都想搞清楚这次全年工作计划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天的对待方法和对待竹山一样,作为官场老油条,相谷一男比竹山懂的更快更彻底,当即和秦天干了一杯,一切都在酒里。
等相谷一男离开,警察厅的宋亦山想过去凑热闹,但他又不敢,说实话能够参与到这种规格的私人酒会,他已经很有压力了。
作为外籍人员,即便是当上了厅长,在日寇面前根本称不上是人,顶多算得上一条看门狗,何况面对的还是保安局的局长,特高课的课长,还有宪兵司令。
他平时最多最多也就能见一见保安局的相谷一男汇报工作,和特高课宪兵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若是看见特高课课长和宪兵司令,跪下磕头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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