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是个很奇怪的人,严厉苛责,为人古板。他教会了我和南衙所有关于盗墓的本领,却规定我们不准盗墓,甚至不准参与任何跟盗墓相关的事情,更不能去结识那些盗墓的人。
而民间传闻,程府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
发丘中郎将就是盗墓的,摸金校尉也是盗墓的,只不过官衔比发丘中郎将低一级。我想,这也是师叔为什么生气的原因。
“师叔,程府是发丘中郎将的事儿,不都是传闻嘛,再说了,这事儿这么蹊跷,您老就不心动?”
师叔捋了捋胡子,不屑的轻哼一声,“蹊跷?九,你还是太嫩些,你师叔我跟着你爷爷走南闯北的时候,你父亲还穿着开裆裤呢,什么名场面没见过?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师叔,我父亲他……”
还没等我问过,师叔连忙摆摆手,“过去的事,不提也罢。你要是真想查,就自己查吧。不过师叔我可有言在先,倘若这程府真的和盗墓有联系,你必须收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师叔想赶紧岔开父亲的话题才同意我查程府的事情。
我也没继续追问下去,答应师叔以后,担心他反悔便匆匆离开。
其实父母对我来说,仅仅只是两个名字罢了。
我和南衙从小就没见过父母,一直跟着爷爷长大。而爷爷告诉我和南衙,父母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病故了。
身边的人也一直都是这样说,至于父母得了什么病,没人告诉我们。
后来慢慢长大,我和南衙也渐渐习惯没有父母的生活,父母的事情便在脑海中渐渐淡化。
从师叔那里出来时,天气忽然阴沉下来,大片的乌云聚集在金陵城上空,雷声滚滚。
不一会儿的功夫,豆大般的雨滴,便哗啦啦降了下来。
暴雨冲去了暑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淡的腥味,有点儿像血腥味,又有点儿不像。
我买了雨伞,匆匆赶往衙门。
在路上看见旁边的屋顶上,有三只白色的狐狸,冒着雨灵巧地跳来跳去,转瞬间便消失不见。
我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了,白狐生长在极北之地,在金陵这种很热的地方是活不下去,莫非是狐妖?
妖这个东西,按我爷爷的话来说,并不玄乎。
我爷爷是个想法极为独特的人,他养了很多动物,还经常研究它们。
比如,爷爷总爱研究为什么蚯蚓被切断之后,并不会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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