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长生宫,好不好?”
帝王温声询问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恍惚。
“不。”涂清予拽着他胸前的衣襟,闷闷的声音传来,“我要在这里,我要知道是谁想害我和孩儿。”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在她说完这话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钱修容。
钱修容快步走到榻前,在李元启面前跪下。
“陛下,陛下这虽是臣妾的生辰宴,可臣妾万万没有这样的心思啊陛下。”
德妃嗤笑一声,“难不成这糕点、盆景还是我们准备的不成?”
“德妃娘娘!”钱修容愤恨地看向德妃,“臣妾平日里对您多有敬重,您为何要这般污蔑臣妾?”
德妃:“本宫实事求是,何来污蔑?”
“可臣妾哪里就这么蠢,非要在自己的宫里,自己的生辰宴上做这种事情?”她朝着李元启膝行几步,“陛下,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陛下,求您为臣妾做主啊!”
贤妃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有些嫌弃的挪开视线,随后一针见血地开口,“方才御医也说了,若不是清予姐姐身子特殊,这药三个月才发作,三个月,神不知鬼不觉,到那时你宫里的所有人证物证都消失了,谁会知道,清予姐姐是在你这生辰宴上中招的呢?”
方才还觉得钱修容说的有道理的众人此时心中恍然,对啊,若当真是三个月后才发作,谁又会知道呢?
涂清予也坐正了身子,直直地盯着钱修容看。
李元启眸色沉沉,“去,查。”
暗卫办事的速度远比内宫太监要快、要准,再加上事发突然,钱修容根本没来得及扫尾。
很快,所有的人证物证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包括她和宫外往来的信件,这药粉经过了几个人的手,那盆花是什么时候到的万福宫……等等。
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是再容不得钱修容狡辩半分了。
李元启扫了一眼看戏的众嫔妃,冷声开口,“钱修容杖毙,钱时教女无方革去官职,钱家收押,一月后流放三千里。”
杖毙、革去官职、全家流放。
这样重的惩罚是从未有过的,很快大家就明白了,陛下这是在杀鸡儆猴。
是在告诫她们,不要再妄想对涂清予动手,若不然下场就会像钱修容一样。
说完不管钱修容的哭嚎,抱起涂清予就往外走。
回到长生宫后,涂清予躺在床上身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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