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值一提,可是,偏偏那仙子般的女子与他有那一层关系,容颜再如何倾世,诸葛邪一想起来,都是心生厌恶。
酒足饭饱,两个年轻人相继离开。诸葛邪也吃得差不多,便招呼小二过来。
“小二啊,你们这里最有钱的人是谁?”诸葛邪问。
小二不假思索:“南街王员外。”
“这顿饭钱就记在他账上。”
“你是他什么人?”小二不明所以。账可不能乱记,不然出了差错,找谁说理去。
“我是他小舅子。”
小二暗自琢磨,王员外都七老八十了,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小舅子,没听说过啊。
“不信是吧?”诸葛邪一点也不紧张,“我问你,他最常去的花楼是哪一家?”
小二回答:“怡红院。”
“好,我让他明儿就把你们这饭馆买下来,这账便是自家的账,也不用再记了……”
小二听得糊里糊涂的,好像也真相信了诸葛邪就是王员外的小舅子。等到他理清思绪,觉得不妥,正要言劝,诸葛邪早已没了踪影。
不过,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王员外果真将这饭馆买了下来。
诸葛邪出了饭馆,便去找妓院。妓院是他的第二个家,是抚平创伤的港湾,更是拿银子的地方。
没钱,寸步难行。
怡红院的老鸨没听说过望川县春宵楼的“传世佳话”,不知诸葛邪为何许人,她见这男子身上一件兽皮衣,寒酸得紧,并不待见。
然而,从诸葛邪踏进怡红院的那一刻开始,只是一晚上过去,老鸨便将诸葛邪当神供着,更当瘟神避之不及。
她记得,诸葛邪是如何忽悠她把南街王员外叫过来,又是如何将王员外哄得神魂颠倒,一口气把好几家饭馆商铺买下来,送给怡红院经营。
她不敢要,可是不要都不行,只能既是心喜,又是煎熬地接受。
诸葛邪不用再愁银子的事,他便开始琢磨修行。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个县城叫离水县,在忘忧山的东方,距离很远,早已出了忘忧山地界。
逃出忘忧山,他所带之物不多,就只有身上衣物,和诸葛光的宝贝布袋。
那根所谓的缚仙索,还绑在他的腰上。兽皮衣的夹层里,仍有那块襁褓布,衣兜里,仍塞着女子的亵衣。
他把亵衣掏出来看,看了一阵,他便要扔掉,但随即又打消这个念头。这亵衣确实很漂亮,很香,是宝贝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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