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看,你不如去瞧瞧。”
诸葛邪眼睛一亮:“当真?”
老鸨苦口婆心道:“我的小祖宗,我敢骗你吗?”
“那我真要去瞧瞧才行。”
诸葛邪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就往西街赶去。
看着诸葛邪离去的背影,老鸨长舒一口气,整个人一瞬间瘫软下来。
望川县的西街不大,大户人家倒不少,具体是哪一家闹鬼,老鸨又没说清楚,诸葛邪急寥寥赶来,一时间找不到地方。
正自踌躇,见得前方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缓慢行来,女的年方二八,男的二十出头,都是背上负剑,腰悬玉佩,一身服饰华丽非常。
诸葛邪三天两头在青楼妓院里混迹,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却仍是一下就被这两人给吸引。
他敢用老诸葛的阳根发誓,长这么大,他见过的最潇洒的男子,就是眼前这位,他见过的最漂亮最脱俗的女子,就是眼前这位。
这男子的衣物,比他身上任何一块布料都名贵,就连那块曾作为襁褓裹着他的,如今缝在兽皮衣夹层里的绣着莲花的布,似乎都有所不及。
这男子的腰带,镶金戴玉,岂是他腰上那根拇指粗的绳子能够比拟。老诸葛竟还说这绳子是他亲生父母留给他的,他一琢磨,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太贫寒了吧。
再看女子,除了惊艳,无法用其它言辞来表达。
诸葛邪流连花丛,纵览群芳,自认为见过的女人比吃过的饭还多,眼下竟有种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感觉。
在这个女子面前,他觉得从前左拥右抱的日子是何其乏味,那些所谓的花魁,全他妈都是庸脂俗粉。
他玩女人,抱女人,摸女人,却从未跟女人睡过觉,因为老诸葛不允许,老诸葛说一旦他破了童子之身,就永远别想学法诀。
为了学法诀,他倒是憋得住,始终“洁身自好”。
现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子,他连法诀都不想学了,就想抱着她睡一觉。
他的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暗自开始琢磨事情。
“师兄,没想到这尘世如此热闹,你应该早些带我下山才是。”
“师妹有所不知,尘世虽好,却不如山上清静,险恶之人太多,防不胜防,这一次我们也得多加小心。”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说着便在一户豪宅的院门前停下,男子抬头一看,言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女子点头:“此处怨气冲天,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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