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糖是个精细活,需要特别注意火候。
大了不行,糖会糊,小了也不行,融化不好的话,不能把黏合效果完全发挥出来。
四个人的厨房太拥挤。
楚若霜拿铲子,宁写意坐在小板凳上,一小根一小根的往灶肚添柴。
沈亦之和言澈另起一锅,熬糖。
万叔站在中间位置,一会儿叮嘱言澈不要添太多柴,一会儿叮嘱楚若霜不用一直搅拌锅里的糖浆,可把他忙得晕头转向。
……
楚若霜犹犹豫豫大半个月,回京城的日子越来越接近,再不开口,真的没有机会了。
镇远侯吃着楚若霜亲手做的东西,一脸满足。
楚若霜藏在袖子里的手,几乎要把帕子绞烂。
“爹,女儿听说一件事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们父女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爹爹,此事是女儿在京城偶然听到,事关重大,女儿纠结了一路。”
镇远侯闻言,也放下手中点心,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楚若霜盯着镇远侯的表情,一字一字地说。
“爹,娘是中毒而死,对吗?”
“下毒之人,就是当今圣上。”
“他悄无声息给娘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娘生下我之后,身子彻底撑不住,这才走了。”
“爹,您听说过这件事儿吗?”
镇远侯的态度,过于平静,平静的让楚若霜生疑。
“爹爹,难道您早就知道此事?”
“不知道。”
“霜儿,你先坐下。”
镇远侯严肃的表情,布满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霜儿,皇上是天子,妄言他一个字,都是重罪,你在父亲面前口无遮拦也就罢了,进后莫要再胡思乱想此事。”
“爹爹,女儿真的是胡思乱想的吗?”
楚若霜也冷静下来,帐内气氛似乎凝固,很冷很冷。
父女对持。
“霜儿,爹爹的话,你还不相信吗?”
“你娘生产之时,是爹爹陪伴在外,若是有任何不对劲,大夫怎么会不跟爹爹说,对吧?”
“爹,此事是皇后亲口跟女儿说。”
果真是那个女人。
“霜儿,你不了解皇后,皇后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一旦她感知到自己遇到危险,一定会把旁人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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