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激我试探,我若是想让你被他们抓到,出现在你面前的,就不会是我,而是皇城禁军。”
皇城禁军,果然没猜错,城门口的戒严,就是皇上安排。
柳月逐渐冷静下来,开门见山地问:“焦大人想跟我谈什么条件?”
“将你知晓的一切和在皇城的目的道出,我看看值不值得我送你们出城。”
柳月和广真公子不敢相信。
尤其是广真公子,他对焦铭没有多少了解,从焦铭出现的一瞬间,此人给他的危险感觉丝毫没有减少,哪怕现在他以谈条件的口吻跟师妹说话。
这样的人,危险与生俱来。
“你……你不是诓我们?”
焦铭撩起眼皮子,慢慢悠悠地看对他充满警惕的广真公子。
“你信,你们还有逃出去的可能,你不信,你们就继续待在这间屋子,不知何年何月能出城。”
柳月抓住广真公子的手摁下去,“师兄,我们可以相信焦大人一次。”
柳月的眼神很坚定。
他们今日必须赌一把。
广真公子握刀的手势张开。
“师妹,师兄相信你。”
柳月眼底水润,心中的酸涩像泡泡涌上喉咙又炸开。
“师兄,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带你卷入京城。”
“师妹,是师兄要来,不关你的事儿,不要哭,不然师父知道,又要说我欺负你了。师兄不想再关禁闭了啊。”
柳月破涕为笑。
“你们聊。”
广真公子担心焦铭对柳月不利,不敢出去,只到桌边坐下,把窗口的位置留给两人。
柳月不介意广真公子知道所有,焦铭更不介意。
“焦大人,你既知晓我的身份,想必调查到的不止一星半点,也知晓我的过去,所有过去。”
“没错,我娘的确是曾经埕州应县令的女儿。”
“不论外祖父和爹爹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早已烟消云散,我作为晚辈,不予评价。”
“当年我杀了洪伯的三个孩子,为妹妹报仇。”
她用几年的时间完成一件事儿,就是为了一点点瓦解洪伯的心防,让他活在痛苦和煎熬之中,被悔恨吞噬。
“我让始作俑者失去一切,让他孤独终老。”
“我离开之后到陶格。”
“我以为陶格会是我的救赎,没想到,他跟洪伯一样,也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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