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了,可若是在宫宴上给大家丢脸,臣女罪过。”
“若霜姑娘挑选自己擅长的即可,礼部那边,我会派人去说一声。”
“多谢信王殿下,臣女先行告退了。”
楚若霜潇洒的溜之大吉,留下跪在地上身子都如筛糠的金姑姑。
当天晚上她听说,金姑姑玩忽职守,险些酿成大错,被信王杖责三十。
得知这一消息的周琳琅再不甘心,也只能压下去。
……
皇宫那边,皇上派人寻找月妃的亲人,姜家和周家也没闲着,暗中帮忙,意在抢先皇上的人找到。
夜黑风高,皇后简单乔装,悄悄离开皇宫。
深更半夜和人约在冥纸铺,怎么看都诡异。
皇后捏紧帕子虚掩口鼻,另一只手拢住身上的披风,不让冥纸铺里的任何东西碰到。
“周大人深夜找本宫所为何事?”
“娘娘,您想找的人,找到了。”
“哦?”
皇后行至后院,宫女把一件备用的披风折叠整齐放在石凳上,皇后才坐下。
“带来给本宫瞧瞧。”
很快,某间厢房的门被人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子佝偻,拄着拐杖,步伐迟钝吃力的走到皇后面前,颤颤巍巍很是吃力的跪下。
“草民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样的跪拜方式,还是一个小姑娘千叮咛万嘱咐的教会他。
皇后面前,要是露出一丝丝可能被视为不敬之举,都是掉脑袋的事儿。
老者一直压着头,连皇后的衣裳是什么颜色都没敢看。
皇后没叫人起来,开门见山地询问。
“你知道柳月?”
老者额头贴地,哆哆嗦嗦:“知……知道。”
“说说,柳月是什么人?”
“柳月是埕州人士,家境优越,其父商贾出身,其母应氏出身书香世家。”
“应家在埕州的地位,仅次县令。”
“应家人掌管埕州的藏书阁,修录埕州一带流传百年的残书。”
“应家子弟入士,幺女却钟情商贾出身的柳湖。”
“应家族老极力反对,应氏一意孤行,和……和柳湖私奔。”
聘为妻,奔为妾。
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做出这样的事儿,家中长辈和兄弟姐妹怎么在人前抬起头。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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