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此事一直是皇宫禁忌。”
灵妃“死”后,凡是不小心提起或者路过禁宫之人,都会被悄悄处理,有不少还是经过他的手处理。
民间的流言传的太快,他们不能用让人消失的手段处理。
否则事情闹大,恐怕会让即将到来的灵国看一场大笑话。
这件事儿也并非只有一个处理方式,可怎么处理,好像都是吃力不讨好。
姜大人摇摇头,佝偻身子上车,放下车帘之前,对周大人说了句,“你啊,豁不出去。”
“大人,姜大人接手此事,我们要不要继续?”
书房内,手下问焦铭。
“事情已经发酵好,后面的事儿,不需要我们,我们静观其变。”
皇宫里那位,再怎么伪装,遇到这样的事儿,总会自乱阵脚。
她一出手,斗的不就是姜家和皇后了。
不管是什么结果,双方都会两败俱伤。
这才是焦铭乐意看到的事儿。
“是,大人。”
……
流言传到楚若霜耳朵里,楚若霜很快想到其中的关联,震惊又荒谬。
宁写意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旋转椅转个方向,面向楚若霜,一支笔在桌面上开开合合。
“真想不到,灵妃还有这个本事呢。”
“皇宫高墙,囚笼困人,她能全身而退二十多年,过逍遥日子多好,何必回到这个大染缸里。”
宁写意想不通灵妃的脑回路。
“你知道当初是谁把灵妃送进宫,送到先皇面前的吗?”
“谁?”
楚若霜轻飘飘说出一个名字,“陶格。”
当年陶格仕途不顺,攀上葛家。
仰人鼻息之事,终究不好受,还得是自己走到先皇面前,才能体现自己的本事,体现自己的才华。
灵妃,就是陶格的踏板。
宁写意恍然大悟,“陶格十有八九死在死而复生的灵妃手上。”
“一个得到地位,一个得到宠爱,互利的事儿,变成夺命刀,恐怕是这位灵妃被陶格骗了,还骗的很惨。”
灵妃无依无靠,在意的事儿自然不会多,稍稍一想,能牵扯上的只有感情。
宁写意忍不住骂道:“渣男!”
“我把算计顾谨的宫女交给焦铭,宫女应该交代出不少线索。”
“顺藤摸瓜,找到买药的人,又让他端了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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