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错,不管他们接不接受,我都必须跟他们认错,这是我自找的。”
“撞见那件事儿以后,我不敢再见他,更不敢跟他说我想回家。”
“我带上阿卿,连夜离开京城。”
“他过于警惕,估计是猜到我知晓一切,在路上拦截,我出了意外昏迷。”
“后面的事儿,就是阿卿所知。”
“原来,这才是他非要置娘于死地的目的。”
裴润卿恍惚地喃喃自语。
他幼时因为父亲对母亲的欺骗,后院女人磋磨母亲,父亲视而不见,还潇洒的母亲受尽委屈,他跟裴大人的父子关系一直不是很好。
他对裴大人有再大的意见,心中还是不得不承认,裴大人是他的父亲。
可当洛氏亲口说出真相,他心中对裴大人仅有的一点父子情也消失殆尽。
这只老狐狸,究竟害了多少人。
和裴润卿的愤怒相比,洛氏显得很坦然,好像已经放下对裴大人的爱和怨。
“娘,您当时带我走,是真的决定彻底远离京城,再也不回来了是吗?”
裴润卿眼含热泪。
“是。”
洛氏和裴润卿母子相依。
“我知道那么大的秘密,他们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过你。”
“只有回到宗门,彻底远离京城权力争斗的漩涡,我们才能活下去。”
可那个男人,那个她深爱过的男人,不愿意给她一条生路。
两人互相安抚许久,洛氏推开裴润卿,擦干眼泪,再次陷入回忆。
“我还想起一件事儿,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娘,你尽管说。”
“他们两人提到了一个人,段静妃。”
“似乎段静妃之死,和他们有关。”
“段静妃?”
楚若霜一直没有太大波澜的情绪突然激动。
“正是。”
洛氏轻轻点头。
“可惜我只听到这么一丁点。”
裴润卿已经把楚若霜的身份跟洛氏说明白,洛氏稍稍一想就能知道楚若霜的处境。
裴润卿又偏偏和楚若霜站在一条船上,哪怕她再想寻求安稳,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孩子做打算。
只有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才能避免两人一无所知的陷入困境。
洛氏今日已经把能想起来的都说出来,裴润卿和宁写意带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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