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阿意给人看病喜欢安静,我们在这里会打扰到她,不如先出去?”
裴润卿犹豫。
楚若霜也不多劝,直接迈步出去,站在空荡荡的院子出神。
没过多久,后面就传来脚步声。
裴润卿站在楚若霜身后,也没说话。
屋子被关上,看不到宁写意是怎么给人治疗。
楚若霜走到石椅坐下,下巴微抬,对裴润卿示意对面的位置。
“阿意给人看病的时间说不准,更何况是解如此复杂地奇毒,裴公子不坐坐?”
裴润卿没有犹豫,在楚若霜对面坐下。
楚若霜双手撑着脸,看向别处,连个眼尾都没有扫给裴润卿。
裴润卿忍不住好奇问楚若霜。
“楚小姐不好奇,里面的女子是谁吗?”
楚若霜转个方向,抿唇微笑地对裴润卿点一下头。
“大概能猜出来。”
身中剧毒的女子,十多年昏迷不醒,在这个地下武场“静养”。
屋里的陈设,环境,都是很干净整齐,不像是突然收拾给人看的。
女子所用的被褥,枕头,衣裳,鞋子,远非寻常百姓用得起。
裴润卿进入这里,又有一套特别的方式。
武场的人对他的态度,没有凶神恶煞,甚至可以说是恭敬。
种种迹象都表明,裴润卿和中毒的女子在武场的地位不低。
换句话来说,裴润卿这个花花公子整日流连烟花,连君子六艺都不过关,凭什么能在武场行动自如?
用钱?
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裴润卿低下头轻笑一声,眼睛里流露出些许赞赏。
“楚小姐敏锐过人,润卿再一次佩服。”
楚若霜放下一只手,无聊的在石桌上敲敲。
“裴公子,说实话,我也挺佩服你。”
裴润卿“哦”一声,好奇。
“佩服我什么?”
“藏拙。”
楚若霜上下打量裴润卿,一身白衣,领口处绣有花纹,衣裳下摆更是大片花海,骨相优越分明,身若谪仙。
“裴公子你藏了最起码有十年了吧。”
每年的皇家宫宴,狩猎场上,裴润卿都属于又菜又爱玩的那一类。
样样不通,样样闹笑话,比请来的戏班子还要会逗人发笑。
他不以为意,心太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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