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寻常夫妻该有的温情。
皇后心中冷笑连连。
皇上靠焦家的兵权平定京城之乱,却让焦家的女儿无缘皇位。
他许她皇后之位,利用姜家的声望拉拢文臣。
他“扣留”楚家的女儿,让人家的父亲坐镇边关,抵多国的虎视眈眈。
他把兄弟杀的一个不剩,把能利用的都利用了。
这样一个男子,他应该是天底下最无情之人,怎么会在四五十岁的年纪,突然对丧夫的女子,一见钟情。
广真收回手。
“皇上,皇后娘娘,月妃娘娘身子并无大碍……”
广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暴躁的皇帝打断。
“又是一个庸医,你们都是庸医!”
“来人,拖出去!”
这几日太医们的诊断都是如此,皇上发脾气,也没有发这么大。
广真一句话都没说完,皇上就容不下他,究竟是容不下他,还是对她这个皇后不满,借机惩戒,只有他心里清楚。
皇后脸色一变,“皇上!”
两个侍卫上前正要抓住广真的胳臂把人押出去,还没近身,就被一股阻力隔绝,连广真的衣角都碰不到。
“皇上,草民还有话要说。”
广真脊背稍弯,这一次他没有跪下。
皇上冷哼,“你还有什么话?”
“皇上,月妃娘娘的身子无疾自无碍,但邪祟入体,不是寻常医术可解。”
“月妃娘娘需焚香沐浴七七四十九天,抄书诵经七七四十九天,再由草民为月妃娘娘搭建一场法坛,驱魔除祟,方可解祸。”
“一派胡言!”
“邪祟喜恶,月妃心善,怎会沾染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广真,你竟敢妖言惑众,扰乱人心,朕留你不得,来人!”
“皇上若是不信,草民无话可说,哪怕赴死,也无所畏惧!”
广真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被两个侍卫带出承恩殿。
“等等……”
月妃声音飘渺的开口阻止。
“皇上,臣妾觉得,广真公子此言有理。”
“诸位太医尽心尽力,日夜不能寐,仍旧寻不到病因。”
“若非是邪祟作怪,臣妾的身子,如何解释?”
“皇上,您担心臣妾,不允许臣妾出一丁点闪失,臣妾都知道。”
“左右不过是焚香沐浴,抄写经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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