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的玉坠虽然是仿制,用的玉却是极为上乘,可以说,随便找一家当铺当了,得到的银子都能够普通老百姓一家生活很久。
胡阿苟看着玉坠,久久没敢伸出手去拿。
这玩意儿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袋子里的蛇老已经醒过一次,又被春浓敲晕。
“小姐,我们真的要把他带回去?”
“不。”
她想要知道的东西,都已经知道了,把蛇老留在她这里,反而是祸害。
“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些日子,信王应该还在刑部,把他丢到刑部门口,就当作是我送出去的一份大礼。”
“好的小姐。”
春浓做事很快,干净利落。
一个不明物从天而降,刑部门口的人都没看清是何人所为。
蛇老再一次被砸醒,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怎么是个人?”
“快去禀报信王殿下和大人。”
一个人留在外面看着蛇老,一个人进去通报。
很快蛇老就被两个人提溜进刑部。
刑部的牢房分为好几部分,蛇老被带进审讯室里。
霍铉和刑部尚书张崖一前一后走进去,旁边的人扯开蛇老的蒙面罩。
蛇老一时没适应光线,摇头晃晃几下,看到眼前的两个人。
一个人身上没有穿官服,另一个人穿了官服。
没穿官服的人气势更强大,有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而旁边的人,血腥气太浓。
张崖四十出头,在刑部多年,用过太多手段,往蛇老面前一站,那股血腥气更加浓欲。
他问:“你是何人,为何会被丢到刑部门口啊?”
“草民……草民没有名字,从小到大,大家都叫草民阿舍。”
“没有名字?”
张崖哼哼。
“倒是新奇,黑户?”
蛇老表情尴尬,咧开嘴唯唯诺诺。
“是,是,草民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能活下来,是老天爷开眼。”
“哼,少在刑部编故事。”
“说说,你为什么会被丢到衙门口?”
蛇老一个大男人,顿时委屈落泪,五官和皱纹聚在一起,谁看了不伤感。
“大人,草民也不知,草民有苦啊!”
“草民本在家中休息,突然闯进来两个女子,不分青红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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