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殿下,言世子,芷珠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二位还有什么需要问芷珠?”
言澈点名,“当日内情的确问清楚了,再往前的事儿,还没问呢。”
胡芷珠倏然抓紧帕子,略显苍白的脸,划过一丝丝羞愤。
“言世子,先前的事儿?”
“先前能有什么事儿?”
“胡姨娘不必紧张,院子里没有苏夫人的眼睛,院外也没有。”
“言世子,芷珠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说说你和苏大人是怎么认识,你们又是怎么……牵扯到一起。”
胡芷珠愠怒,“这件事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既然问了,自然就有关系,你只需要如实相告。”
胡芷珠紧咬唇瓣,来来回回嗫嚅,十分隐忍的样子,倔强询问。
“言世子,苏胡两家的亲事,京城各大家多多少少听到一些风声,言世子又何必再问一遍羞辱芷珠?”
“看来,胡姨娘心中还是有顾虑。”
言澈幅度很轻地点一下头。
“胡姨娘是否担心苏家护院的本事能越过我和信王殿下带来的人,担心惊人的内情传到苏夫人的耳朵里,你的日子不好过?”
“既如此,本世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苏家不方便说,烦请胡姨娘去信刑部走一趟,可好?”
“胡姨娘,你不用心存侥幸,我们再次找上门,说明什么你应该明白,我让你说,是给你一个机会。”
“你抓不住的话,进刑部你想抓都没机会。”
京城负责大案的地方有几个,刑部就是其中之一。
那个地方,多完好的人进去再出来,身上也得留下痕迹。
胡芷珠光是听人描述,双腿已经一阵阵发软,就连坐着,都快要失掉全部力气,没办法支撑。
看言澈的表情,是认真的,一旁的信王殿下,也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样子。
他们是真的敢啊!
“我……”
在这里不说,进了刑部,万事不由己,恐怕连出来都难。
唇瓣溢出一排红痕,近乎透明的潋滟,再咬上一次,鲜血定能冲破薄薄的屏障。
胡芷珠已经感觉到火辣的刺激,脑子激灵清醒,连忙松开牙齿。
“二位想问什么,芷珠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烦请二位,不要让苏夫人知晓。”
言澈和霍铉没有表态。
胡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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