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而返,楚若霜也不气馁。
花天酒地死在青楼的男子,不止刘公子一个,百姓知道的不多,也是消息被压下去,毕竟传出去,不光彩。
刘家非要让胡芷兰配冥婚,就很奇怪了。
这不是让胡家寒心?
刘斌还“没脑子”的求到皇帝面前,任谁都知道皇帝不可能答应这个荒谬的请求。
刘斌不依不饶,只会惹怒皇帝。
这不,刘家上下,都要送刘公子回乡安葬。
他们出发也有几日,没听说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刘斌此举冒险,却更像是为了远离是非,保全什么。
京城的任何风吹草动,楚若霜都不肯错过,生怕风吹向楚家。
第二日,刘家的消息没听到,却听说另一件事儿,薛杨和几个从福州城押回来的人犯,全部自尽。
薛杨认下一切罪行,却始终不肯交代,先前被他们带走的女子的去处。
他们找不到,没办法相救,更没办法提防,专门培养成细作的女子。
薛杨在牢中倒是安安分分,真像是在等死的样子。
每日吃食也没问题,更没人闯入牢房刺杀他。
怎么关了一段时间,他先忍不住自杀了?
“薛杨不是最大的鱼,大鱼出现,让他死,他只能死。”
今日不用授课的萧隐正在霍铉的书房里。
“线索又断了。”
霍铉两指捏住杯身,看一眼晃动的水面。
小小的漩涡中,一片茶叶随着搅动。
“薛杨的线索断了,刘家的线索还没断。”
“你有头绪了?”
萧隐在霍铉对面坐下。
桌上放着一本黄历。
“两人死的时辰,都是大凶。”
“两人死的那日,都是冲他们的生肖。”
萧隐皱眉看黄历上用墨标注出来的字,“凶手是按照他们的生肖和吉凶来杀人。”
“薛杨都十多年没回京城,刘公子又生在京城,长在京城,两人没有什么交集。”
“仔细算来,薛杨离开京城之时,刘公子应该是八岁。”
“八岁的小孩子,更不可能和年近而立的薛杨有牵扯。”
“但凶手不可能无缘无故杀害两个毫无关联的人,更何况如此远的距离,来回也够呛。”
“薛杨制药,刘公子死于药,我们还是得从药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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