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十分为难的样子,低下头,又低下头。
皇帝的手往下托,没有碰到刘斌。
“爱卿,莫要犹豫,有朕在,有何为难?”
刘斌琢磨一番,直接额头贴地。
“皇上,恕老臣斗胆,请胡芷兰小姐和犬子一同下葬。”
皇帝和刘公公大惊,片刻,皇帝面朝刘公公呵呵一笑。
“刘公公你瞧,刘爱卿惯会开玩笑。”
刘斌此刻还跪在地上,额头贴上卷挟热气的地面,两行汗珠从两鬓滑落。
刘斌咬牙道:“皇上,臣,斗胆。”
皇帝收起假模假样说笑的样子。
“刘爱卿是认真的?”
“皇上,老臣不敢欺瞒皇上。”
“说说看,为何?”
“皇上,曾有术士给犬子看过命格,犬子命中该有这一劫,哪怕是到了下面,也如此,破解之法,唯有与妻下葬。”
“刘爱卿,你怎可说出如此话?”
“胡小姐是人,活生生的人!”
皇帝大怒。
刘斌像是提着脑袋来,半点性命都不顾了。
“皇上,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
“皇上,臣知道,此举愧对胡家,胡家想要什么,刘家都会尽力补偿。”
“刘爱卿,你如此冥顽不灵,真是令朕失望!”
“即日起,刘斌禁足,若毫无悔改之心,就提前告老还乡!”
“皇上!”
皇上怒冲冲离开。
刘公公忙道:“刘大人,圣上已然不悦,您还是赶紧回家歇歇吧,令公子之事,还需要您操劳呢。”
皇上没有直接回宫,走到半道,绕了个路,去太后宫里。
将今日之事跟太后说明。
太后捻动佛珠的动作停顿下来。
“他当真这般说?”
“母后难道不相信朕之言?”
“皇上说笑了。”
太后把佛珠放下,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和皇帝走了一段路。
“刘斌痛失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难免心焦。”
“今日堂上胡言乱语,还望皇上莫要放在心上。”
“只是,刘斌之子,即将而立,却无辜殒命,实在是令人叹惋。”
“刘斌所言,为人父为人母,也能理解。”
“胡家小姐身份不妥。”
“皇上,不妨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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