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渡寺求平安,这块护身符,可是方丈开过光的。”
“三年前芸渡寺就不用这种玉做护身符了,这块是假的。”
言澈把护身符丢回冯师傅手中,冯师傅手忙脚乱接住,用袖子来回擦拭,又举高在光下面观察。
没多久,几个人都从冯师傅脸上看到了绝望的表情。
“我……糊涂啊,我糊涂啊!”
冯师傅跪坐在地上,满身死寂。
“你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说,我都说。”
冯师傅老泪纵横。
“那个人给我一种药,说让我放进怜雪的饭菜里。”
“怜雪那姑娘啊,傲气,不是每次做的饭菜,都能合她胃口,有时候一桌子的菜,一筷子都没动,全倒了。”
“我担心那日的饭菜会被她倒掉,没敢直接下在菜里,而是混在了她的熏香里,衣裳上,还有她每日吃的蜜饯里。”
“他给你的药那么多?”
“一个小瓶子。”
“这么说,怜雪屋里久久散不去的香气,就是你下的药?”
“对。”
“你又是怎么拿到怜雪的衣裳?”
“是……”
冯师傅的手抖了两下,神态十分挣扎。
“我……我和怜雪屋内的丫鬟,莲香,好……好了。”
“我让她把怜雪的衣裳拿给我,她就拿了。”
“除了我们这些伙计,丝竹楼里每个唱戏的,他们的衣裳都要用香熏一熏。”
“你提前多久做的?”
“一个月。”
怪不得。
这种做法,虽然比不上直接吃效果来的快,可一个月的时间,毒药慢慢侵入,反而不易察觉。
“怜雪唱戏那天,那人还让我给每个人准备的绿豆汤里下一种药。”
“不止一种吧?”
楚若霜逼近冯师傅,眼神很冷漠。
要说绿豆汤里的药,是让他们暂时失去嗅觉,丝竹楼满楼的香气,就是让怜雪毒发的引子。
“除了绿豆汤,我也在怜雪的银耳莲子羹里放了另一种药。”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看冯师傅的眼神,也看不出,是不是相信他说的话。
冯师傅着急道。
“那天那个人又来找我了,新的药,也是那天才给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我只能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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