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种,可否指出来?”
“怜雪屋内有熏香味儿?”
罗妈妈一脸疑惑。
“你没闻到?”
罗妈妈摇头,表情非常真诚。
把丝竹楼的男男女女都询问了一遍,得到的还是一样的回答。
“怜雪姑娘遇害那日的香气呢,你们可有印象?”
“那日怜雪用的是这种啊。”
罗妈妈小心翼翼指给三人看。
一问三不知,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提供不了,罗妈妈担心几个人迁怒她,连帕子都不敢甩了。
楚若霜摇头。
两种气味天差地别,那晚她闻到的是什么样儿的,只能等宁写意调配出来了。
“现在可以肯定,罗妈妈和其他人,都中招了。”
“或被下药迷惑,或被幻术迷惑。”
究竟是什么,就不是楚若霜应该参与的了。
余统领带人再次检查丝竹楼所有人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一番折腾下来,天都黑透了。
霍铉把云峰留在丝竹楼,他亲自送楚若霜回府。
两人走在还热闹的街道上,两道影子逐渐被拉长。
很多小商贩晚上出来摆摊,天气没有白日燥热,客人也多。
好几个摊子是夫妻带着孩子,孩子在爹娘身边嬉戏玩闹。
孩子稚嫩的声音传遍整条街道,随风晃动的灯火,平凡又温馨。
不远处一个馄饨摊,一个男子用勺子舀起一颗馄饨,轻轻吹几下,才敢喂给小姑娘。
小姑娘嗷呜一声,满满一大口,男子目光慈爱地夸奖小姑娘,真棒。
“爹爹,我想吃馄饨。”
“爹爹给你做。”
“爹爹,馄饨好烫。”
“爹爹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烫了。”
“爹爹包的馄饨好丑啊,我要一口吃掉,馄饨就不丑了。”
“好,一口吃掉,霜儿真聪明。”
印象中,她每一次好好吃饭,父亲都会夸她,‘霜儿真乖’,‘霜儿真棒’。
听军中的叔叔伯伯们说,父亲不是一个擅庖厨的人,却用一碗亲手包的馄饨,让母亲夸了一辈子‘好吃’。
她没有见过母亲,只知道,父亲给她包的每一碗馄饨,都盛着对母亲深深的怀念。
小时候她不爱吃饭,硬是把父亲逼得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我以为,我每年都能吃到父亲包的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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