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棋和贺沅背着秦颜,一直有联系,贺沅又多次出入钱庄,有没有可能,钱庄里藏着的就是贺棋这些年“收集”的东西。”
宁写意赞同。
“与其从秦颜这个不确定的因素着手,贺沅显然更有利用价值。”
夏云已经从贺沅的接触中,得知贺沅在钱庄的柜子。
最近贺沅去钱庄也越来越频繁,夏云暗中盯着贺沅的时候,发现秦颜竟然也在跟踪贺沅。
夏云回去跟楚若霜汇报。
“我们和秦大小姐想到一块儿去了。”
秦颜跟踪贺沅,极有可能是发现藏在钱庄的问题。
楚若霜原先的一两分不确定,现在也变成了十分的确定。
“小姐,我们还出手吗?”
“出,我们要对付的是宁家和丰绩。”
夏云颔首:“奴婢会找到机会抢先一步拿走账本。”
冬雪跟踪丰绩,发现他居无定所的同时,会经常去丝竹楼听戏。
他出手大方,就连丝竹楼的怜雪姑娘,都经常陪伴他身侧。
丝竹楼的姑娘卖艺不卖身,丰绩照样是第二日才离开。
楚若霜让冬雪盯紧了丰绩,确认账本是不是被藏在丝竹楼。
她则是打算夜探宁府。
没曾想,霍铉回来了,一回来就找上门。
“信王殿下风尘仆仆,找臣女可是有何事?”
楚若霜把霍铉请到纳凉的亭子里,四周都是花儿,开的极好。
霍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楚若霜的脸上,有些灼热。
楚若霜好似感觉不出来,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喝茶。
“我听闻,楚小姐曾在皇宫内,当着诸家小姐的面,说过一种有毒的花儿。”
“正是皇后娘娘邀请诸位小姐进宫赏花那日,信王殿下突然提起此事,可是臣女的言行,有何不妥。”
“此事相隔甚远,却得劳烦信王殿下百忙之中来侯府走一趟,可真是臣女的不是了。”
楚若霜两句话说的温柔似水,好似清泉淌入人心。
仔细听,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她字字带刺啊,面对他的态度,更是冷漠又疏离,恨不得立刻划清界限的样子。
霍铉感觉有些钝痛。
“若霜姑娘不要误会,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信王殿下有事儿尽管吩咐,相求二字,实在是令臣女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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