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实则心思还是太过单纯。我的后宫并不复杂,糟心事也没什么,你却能被一个很是拙劣的女人轻易算计到,若是面对更为复杂的情形,只怕你很难应付过去。”
“今日罚你,主要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要牢牢记得,切不可还如此莽撞。”
一个包袱被扔到天儿身边:“换上吧,若是病了,你娘亲又该心疼了,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气怒于我呢。”
天儿打开包袱,里面是整套的衣物。天儿也不矫情,即刻换了衣服,然后把换下来的衣服收到包袱里,递给了萧逸云。
萧逸云看到天儿将所有的衣物都收进了包袱,独留一件外衣在包袱外,挑了挑眉,暗道:不愧是他和云依的孩子,果真通透,若非心思单纯,不善与人交流,还真是挑不出不好来。假以时日,必然是惊采绝艳之人,东临江山后继有人啊。
萧逸云接过衣物和包袱,往后递去。潇诚几乎是立刻现身,接过包袱和外衣。
“将外衣烘干拿过来,只要烘干就好。”
“这祠堂你还是要跪,明日再回去吧。”
天儿乖巧点头,萧逸云淡淡一笑,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云依和柳湘湘所在之地是一片密林,在皇宫里也是极为偏僻的存在。此刻柳湘湘满脸地不可置信地望着云依,她始终还是不相信左清已经死了。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相信。
云依几句话,柳湘湘便彻底失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云依的话,甚至不知道怎么去说服自己左清还好好的。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左清就不会死!”柳湘湘眼睛通红、神色疯狂,挥舞着双手向云依抓来,那姿态,直如索命的厉鬼,似是云依和她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而对柳湘湘而言,确是如此。她爱的左清死了,为了眼前的女人而死,他从来都跟着云依形影不离,她总是为了云依冲在前面,挡住所有危难。
云依,云依,总是云依!他为什么眼里就只有云依?!
云依皱眉将柳湘湘挥倒:“你这是做什么?左清是我的人,他去了,世上最难过的莫过于左静和我,你这般又算是什么?”
“不!他走了,最难过的是我!是我!”柳湘湘坐在地上大吼着。
夏荷在不远处淡淡看了柳湘湘那边一眼,然后走上前去,对着被这动静吸引过来的禁卫军说了几句,打发了他们后,继续倚靠在树边,看着这场闹剧。属于柳湘湘的闹剧。
云依满脸惊诧:“柳湘湘,你什么意思,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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