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那么做?天知道其实之前我还真没打算和萧逸云和好,不过就冲着你的所作所为,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要和萧逸云重修旧好,恩爱如昔。”
云依凑近顾玉梅:“试想想啊,别人故意害我们,目的就是分开我们,如果我如那人所愿,岂不是正中人下怀?我可没那么傻,被人害了,还如那人所愿的,所以,我,要逆其道行之。”“我、萧逸云,还有天儿,我们一家三口会好好在一起,相依相偎,共度一生。而你,会被扔在一边,被所有人遗忘。我不会要你的命,我会让你痛苦地活着,看着我们幸福。我要,气、死、你!”
“噗”。云依看着裙摆上的点点血迹,挑了挑眉——要不是亲眼所见,她还以为气到吐血不过是一种说法罢了。原来还真能把人气到吐血啊。
不过,吐血的对象是顾玉梅,所以云依一点也没有半分同情就是了。
看着死死瞪着她的顾玉梅,云依冷哼一声:“到现在还不死心想要我的命啊。”
“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你的命!”顾玉梅牙缝间挤出恶狠狠的话语。
“哦?那你有这个本事吗?”
顾玉梅未及说话,云依似是想到什么般,嗜笑道:“差点给忘了,你是谁的野种,你是杀不了我,但你那个便宜爹爹能,我落崖就是他的杰作。不过,他伤得了我一次,却别再想伤我第二次。他,必死!”
“你说谁是野种?!”顾玉梅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面上是东临大臣的遗孀,实则是你母亲不甘寂寞和别人生下的,不是野种是什么?”云依也不想说出那样恶毒的话,可是面对顾玉梅,她无法控制自己,恨不能将最最尖锐的刺刺进顾玉梅的胸口,她的心脏。
云依虽没有想起那时害她落崖的人是谁,可是,几乎除了当事人,就没人知道她的下落了,顾玉梅能在那么多年前,用她落崖一事来刺激她父亲,那她必然知道事情原委。一个久居深宫的娘娘,那时还刚刚小产,却能知道她的下落,除了她那个父亲,还能有谁?
更何况,父亲信上说,他要对顾玉梅出手,顾玉梅说她是如何害的她送命的。云依知道,她父亲不是莽撞之人,若非真的认定是顾玉梅让她父亲出得手,必然不会就那么冲过去和顾玉梅拼命。
顾玉梅、阎罗,他们都该死!
果不其然,顾玉梅没有否定她害她的事实,只恶狠狠道:“阎罗既然能让你‘死’过一次,自然还能有第二次,这一次,他必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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