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号专门给皇上解决他们这些臣子解决不了的事情的人。
这号人对他们而言很神秘,自然在他们不少人心中都被神化了,认为他是个不出世的高人,只为东临谋福,却不醉心于权势,所以连丞相之位都吸引不了他。当然,认为他是个丑得见不了人所以就不出来见人的人也大有人在。
云依隐隐约约听到“高人”、“谋士”之类的词,云依皱眉,这事看来不能善了了,云依对着皇帝、太后生了怒气,他们还真是死咬着不放啊。
不多时,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走了上来,看上去二十岁出头,一身书卷之气,面容普通,但通身的气质让人看了很舒服,一点其他人想象的或是古道仙风或是犀利都没有,温润的气质让人觉得极为亲近。
“草民拜见太后、皇上,愿太后万寿无疆。”夏子厚微微点头,神色态度不卑不亢。
“这事草民献给太后生辰之礼,不及众位大人礼厚,望莫见怪。”
众人惊奇,一个平民见到东临最高高在上的人竟然可以不必下跪,这样的厚待可没几个人能享有啊。
“哈哈,夏公子不必多礼,哀家寿诞你能赏光前来已是最好的礼物,哀家又怎会见怪啊。”
“是啊,太后一直在和朕念叨着要见见你,你来了便是最好不过了。”然后指着内侍捧着的画吩咐道:“这是鹤先生的画作,齐王送给太后的礼物,子厚你不是最爱鹤先生的画作,他的画你见过不少吗,这画你必是会喜爱非常的,太后厚爱,你也品鉴一二吧。”
夏子厚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谢过太后、永盛帝后恭恭敬敬地上前小心地捧过这幅画,展开后细细观赏,蓦地他神色一变,皇帝在旁边担忧地问道:“子厚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可是这画有什么不对。”
“这……”夏子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道:“回皇上,没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你怎么这表情,说吧,到底怎么了,可是这话有什么不对。”
“这……”
“子厚,朕是东临帝王,若是敢有所欺瞒,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永盛帝的音调冷了下来。
底下顿时安静了,伴君如伴虎,就算是极得皇帝宠幸的人也惹不得皇帝分毫啊。
“草民不敢。只是鹤先生弟子草民也识得,草民与他乃是莫逆之交,因此草民有幸见过鹤先生存留于世的几幅画作。鹤先生弟子承袭鹤先生画风,对鹤先生的画草民自认识得几分,可这画……”夏子厚犹豫一下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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