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薛伯伯,这野山鸡晚辈熬了很久,味道鲜美,您尝尝。”
薛仁挑眉道:“我倒是不知道我们有亲近的可以让你唤我伯伯的地步。别以为我吃了你煮的几顿饭你就可以来和我套近乎,我不吃你那一套。你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做几顿饭本就应该,别指望几顿饭就能改变什么。”
“薛伯伯和家母是旧识,婚约不成仁义在,当年薛伯伯不计前嫌救了还未出世的我,若晚辈一口一个前辈未免显得生分,薛伯伯以后不如也唤晚辈依依吧,总是‘云家那个丫头’地叫听着别扭也麻烦。”
“你母亲就不见你这样的弯弯道道,我虽恶你父亲,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光明正大的,你这性子不知道随了谁。你拿了我给你母亲的药还不够,还来变着法子地想得到我手中的这一颗,真是心机深沉、贪得无厌。”
“多谢薛伯伯夸奖。”
“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无耻。”
云依露出一口白牙,兴冲冲道:“听薛晨说起薛伯伯时就觉得晚辈和薛伯伯有缘,依依的性子倒是和薛伯伯极像的。”
薛仁的脸色一时有些难看,随即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哦?不像云震天那老匹夫也不像羽儿却像了我?!”
云依轻笑道:“是啊,不过这也不足为奇,世上的人虽各有不同,人的性子基本上就那几种,性子像的人倒也不是太过少见,不过依依刚好和薛伯伯性子像,也是有缘。”
薛仁眼角抽抽,刚刚还自称晚辈,一会儿就换了称谓,连骂她的话转眼都能变成是他们有缘,这般能言善辩、心思机敏的孩子,难怪会让林媚儿和自家侄儿都欢喜,两人都不是轻易对人有好感的,如今却能对她死心塌地,这女子果然不容小觑。
林媚儿和薛晨目不斜视地吃饭,这每天上演的戏码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两天时间,早中晚加夜宵,薛仁必定会挑事或是云依主动挑事,薛仁冷嘲热讽,然后云依四两拨千斤,他们看云依游刃有余也就不插手了,实际上也没有他们插手的份。
他们原本担心他们关系本就尴尬,如今云依还不让步肯定不行。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每次吵完薛仁虽然都拂袖离去,但薛晨和林媚儿却没觉得他真有多生气,而且下一餐依旧没有生气得不出现,反而不用他们去请他就准时出现,而且他们吵着不但不见尴尬,反而感觉他们不是那么陌生了。对此他们感到惊讶,却又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不是冤家不聚首,他们可能也算是另类的冤家了。
“什么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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