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休想伤我。”顿了顿,继续道,“虽说东方羽没法活过来向你讨药,但东方羽的孩子还能来向你讨要永唯,你到时给是不给?”
薛仁捏住毒药准备洒出的手顿住,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什么羽儿的孩子,你什么意思。”
“呵,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懂?那我直白点好了,我家少主就是东方羽的女儿,她想向你讨永唯!”
“怎么会,怎么会……”
薛仁倒退一步,失神地喃喃着,脚步虚浮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林媚儿看他的身影消失后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子保住自己的身体大哭起来,薛晨从暗处走出走到她面前单膝着地抱住她的身子,轻抚着她的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林媚儿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最后累得沉沉睡去。
薛仁回到房间立刻打开密室的门走了进去,密室不小却很空旷,除了一张画像外便只有一个匣子,匣子里只有放永唯的瓷瓶、一方手帕和一只翠绿的耳环,画像上的是他的羽儿,永唯是他打算当做信物送给羽儿的,手帕是第一次见面羽儿落下被自己捡到的,耳环是羽儿最喜欢的耳环遗落了一只没法戴后自己讨来的。他讨得了羽儿的芳心,好不容易求得了双方长辈的同意,得了媒妁之言,最后还是失去了她,还是失去了她。
林媚儿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她睡了多久薛晨就守了多久,她醒来后面无表情,但该吃吃、该喝喝,没哭没闹没上吊,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但薛晨知道,这回林媚儿对他叔父是死心了,她的心也伤透心了。身上的病好治,可心上的伤难愈,他不知道还要等上多少年才能等到她回头看他一眼。
不过没关系,不管多少年他都等,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等不了呢。
记得第一次见林媚儿时他才六岁,他被送去叔父那里,刚好看到很开心地来找叔父的林媚儿,那时还年少的她那欢快的笑容和随着裙摆舞动的衣摆上绣着的翠蝶那般惹眼,看了便让人心情无端好起来。后来不知道她和叔父怎么了,那个来时笑得天地都黯然失色的女子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离开的,前后巨大的反差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让才六岁的他记住了她。
之后十多年过去了,他十八岁那年被损友教唆第一次去了烟花之地,那是个极有名的花楼,在那里他见到了在记忆中已记不住长相的林媚儿。很奇怪的,明明早已想不起她的容貌了,她给人的感觉也变了,可他见到她后立刻就想起了在叔父那里见到的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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