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回头很真诚地加一句“是出了有什么事吗,你能告诉我吗”,萧逸云抿唇没再追问,云依耸肩爬床睡觉。
云依还是很快入睡,只是梦里那件裘衣和自己亲手缝制的大貉交替出现,她抱着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面朝墙壁缩在角落,萧逸云看不到她的脸而她梦中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所以这一晚上萧逸云只以为她昨天睡觉太不安分今天睡觉反思了缩在一旁好好睡觉了,为此萧逸云倒是一夜好眠。其实以萧逸云的灵敏云依不对劲他该是能看出来的,只是他自己也有心事加之云依终究不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有些反常他也没去注意,只以为她偶尔会这般为之。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整装待发,云依被萧逸云从暖暖的被窝里拖出来时由于前一晚睡得不踏实脑袋昏昏沉沉的,萧逸云看着她睡眼惺忪也只当她跟平时一样睡眠不足或睡多了起来脑子还没清醒,却不知她是真的没睡好。
云依其实有很大的起床气,只是不像有些人那样没睡好起来会大发脾气或是摆着脸随时都会爆发发泄火气,云依则是不会发火,相反的她会在几个时辰内几乎不说话甚至是一整天都不理人,而且整个人都会显得冷漠而没耐性,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此时云依就是这个状态,她虽然起来了依着萧逸云的心思快速收拾好跟着离开,但是面上冷冷的和萧逸云有的一拼,和平时起床的迷糊样一点不像。
萧逸云看云依这个样以为她是想留在盆满玩却被他早早带离心里不舒坦,但想到那个疯女人他一刻也留不下去,更不敢把云依一个人留在盆满,那个疯女人知道了云依的身份非把云依弄死不可,他不敢冒这个险,要是云依想在这边游玩,以后挑个好点的季节且那个疯女人不在的日子再来好了。
云依一出来左清俩兄妹就知道自家小姐没睡好心情不佳,他们往后挪了几步,聪明的选择不去惹她。
他们一行人行至城门时被拦了下来,盆满摄政王夫妇急急赶了过来说要送行,东方九是骑着马带着夫人来的,堂堂摄政王见到他们后竟然要求蹭马车,他们上了马车东方九坐到萧逸云旁边开始天南地北地胡侃,而他的夫人则是拉着云依的手话家常,云依虽然因着没睡好心情不好,但绝不会失了礼数,以前有起床气一天不说话也是没什么非得她去说话的场合,但现在不一样,人家摄政王的夫人上赶子来和你说话那还能闹脾气,收敛心神好好和人唠吧,顶多就多听听偶尔应和应和好了。
可是在被握住手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手上有异物感,她不动声色地看向摄政王夫人却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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