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岁三连人带刀地推飞出去。
土方岁三死死握紧掌中的和泉守兼定,不让其脱手,努力对抗牛鬼的巨力,双腿在地上拖出两条长痕,一直拖行了5、6米才停下来。
当他稳住身形,朝前看去时,宿傩、海坊主、牛鬼三人已会合。
他们仨站成一排,冷冷地注视土方岁三。
光凭刚才的短暂交锋,土方岁三便已断定:这仨人绝非等闲之辈!
“……你们没有长州的口音,你们不是长州人。据我所知,长州与法诛党联手了,你们是法诛党的人吧?”
土方岁三虽用疑问句的句式,但语气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宿傩冷笑一声:
“那又如何?”
很显然,他们无意跟土方岁三废话。
宿傩话音刚落,其身形就化为模糊难辨的残影,仅瞬息的工夫就杀奔至土方岁三面前。
土方岁三沉下腰身,握紧掌中的和泉守兼定,不慌不忙地迎战。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二人战作一团。
连绵不绝的金铁相击声,彰显着战斗的激烈程度。
使两把打刀的人,土方岁三不是没见过。
可使两把太刀的人,他就真是第一次见了。
宿傩手中的这两柄太刀像极了螳螂的两只前肢,散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这见所未见的刁钻刀法,给土方岁三带来不小的麻烦。
当然,如果只有宿傩一人,那他尚且不惧。
可在场的人还有海坊主与牛鬼……
这俩人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着土方岁三与宿傩的战斗,随时准备上前助阵,就等着土方岁三何时露出破绽……
……
……
“……酒吞童子,我实在不明白。”
桂小五郎一边遥遥注视远方的前线战场,一边冷不丁的开口道。
酒吞童子背着双手,不咸不淡地反问道:
“嗯?什么事情让你不明白?”
桂小五郎直截了当地反问道:
“酒吞童子,你们为什么不让大岳丸参与此战?”
“你是军团的总大将,所以要坐镇本阵,不可随便离开,以防发生难以掌控的变数——对于这一点,我是可以理解的。”
“假使有大岳丸在此,你就可以在坐镇本阵的时候,派大岳丸去支援前线。”
“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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