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方,他看着手间的鲜血,一行行血泪,就那般无声无息的流着,他受伤了,伤的好重,是心底的伤,难以愈合的伤疤。
他叹了口气,叹那世间的苍凉,叹那世故的圆滑,叹那天下的违和。
他笑了,笑得生冷而又干脆,他静静地望着远方,远方究竟在哪里?多么远才叫做远方呢?
最终,他垂着头,回到了众人的身边,他眼神略有些晦暗,他不再恨了,不再恨任何人,他只恨自己,恨自己的武道,恨自己的无能!
辉勋幽幽地望着于尊,道:“徒孙,可是想明白了?”
于尊抬起头,抬起那双晦暗的眼睛,道:“想明白了!”
“哦?那你说一下,你想明白了甚么?”辉勋身心一滞,道。
“想明白我们都该死!”他眼神中封藏的光芒,愈发的锐利,那片片阴冷的眸光,好似要诛杀站在这方境地的所有人。
辉勋叹了口气,反而笑道:“徒孙,你知我等为何该诛吗?”
他的眼神略有些迷惘地望着众人,他低声道:“因为你杀了他们,杀了那些无辜的人!”
“不,你没有杀戮他们,你只是杀了你自己!”辉勋笑着,那满脸的皱纹,此刻看去,却已是如此苍老,苍老的就如一棵朽木,不久于人世。
于尊一脸呆滞地望着辉勋,道:“杀了自己?我何时杀了自己?”,他的眼神愈发的迷惘,他好似一个刚失了童真的孩童,此刻的他看起来,竟是那般的孤苦,那般的寂寞。
天空渐渐地放晴了,那轮耀眼的赤阳,又升至了高空,一片片温驯的光线,静静地铺落在众人的身上,一片温和的暖意,静静地抚恤着众人的心扉。
狂风渐渐地熄了,那片高空的深处,不时地飘过几只猎雪鸟,那猎雪鸟发出几声鸣叫,天空愈发的明亮了。
一片紫色的葵树林里,静静地随着长风,摇摆着它们的枝杈,犹如一片紫色的汪洋,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一条宽广的河流,横贯在两片城池之间,那便是东皇国的韩都与尧都。
那波光潋滟的河面上,不时的飘过几叶小舟,那立于小舟上的老者,不时的吆喝两声,随着那静谧的微风,飘散至众人的心间,这时的时光,是那般的温驯而唯美。
老者轻喝道:“客官,可是要去尧都?”
几人站在河畔的西岸,静静地遥望着东岸,婉如儿娇喝道:“爷爷,我们去东岸!”
那老者划着桨,静幽幽地行了过来,他笑道:“各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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