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童眼底闪过一丝厉光,于良妄和于尊心底亦生出一片怒意。
于良妄道:“他竟在那些荒民的身上,寻找火种,可大家明明都知道,那荒民身上难得存在火种,他这又是何般?”
这时,有人道:“尔等可是忘了,方才却有荒民深入莽原的深处,若是机缘巧合亦可以遇到些身负异火的荒民罢!”
“这人当真是可恶至极,竟然以大欺小,当真是可恶到极点!”
圣童身影如刀,忽的一闪,便只剩下几片锐利的光,再现时,他的手中提着一个人的头颅,这人不是甲亥子又是何人?
这时,人多眼杂,有人道:“竟有人欺上夜门,是不是不想活了?”
“切,你可知方才斩了那夜门甲亥子的乃是何人?”
“何人?”
“若是说人,他还算不得人,他乃是荒民中的圣童,确是天地的宠儿,谁又敢惹上荒民的子嗣!”
“哦?荒民中难道真存在子嗣?”
“据我所知,这荒民中孕有九子,确是各负强手”
“真的假的?我闻听这荒民的子嗣无需修炼的玄术,便可溶解玄焰,可是当真?”
“若是所闻如实,那不免也太过骇人了罢,这世间竟有无需玄术便可修炼玄焰之人,确是令人心生惧意!”
“不光如此,我还听闻,道是这圣童年满了三千岁后,便无人能够杀得了他了”
“可是当真?无人能夺其性命,又是如何的骇人?”
“他既可以复活,便是借荒民之塚,而这荒民之塚中可是存在着盛放着玄气的容身法器!据称数代圣童皆是籍此法得以复命!“
“这不免也太过神异了罢!”
而这时,却无人再理认那失了头颅的甲亥子,空留下三名黑衣青年,瞳孔中燃烧着不灭的烈焰。
于良妄指着剩余的三人,幽幽道:“不如斩草除根如何?”
众人心底一惊,这于良妄可是代表天宫的人物,此刻若是他出手,岂不是令天宫与夜门剑拔弩张?
此刻,无人言谈,已无人发出细小的声息。
只闻那风中刺烈的血腥,以及半空中孤鸿飞过时的片片寒冷的鸣叫。
他静静地伫立在天空的正央,他叫于良妄,杀人不眨眼的于良妄。
而此刻他的手中提着三个人的头颅,笑吟吟地望着众人,那一刻,众人心底的颤栗,竟是那般的令人难受,仿佛窒息了一般,仿佛再也难以咽下一口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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