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穹,不着一丝雾染,晴空万里,絮云浩荡,灿烂的赤阳,散发着十分热度,地面上的荒草,在长风中起起伏伏,煞是壮观,想那荒草如一片碧云,千里万里,如一片澄澈的海水,扫向天边。
红灵部族众女徒,在那河水畔洗漱,不知谁喊道:“姐姐们快来看啊,这水中竟......”
那女徒慌慌张张地喊道,想必定是遇见了些诡奇之事,众人拔步上前,却见那河水中竟漂浮着一缕缕血污,这血污呈殷红状,想来那杀戮定也发生不久。
风贞子若有所思的望着东北方,幽幽道:“看来这事端已经引发了”
逍遥长太手捻着些许河水,在鼻间嗅了嗅,道:“这血腥味倒也熟悉,应是北屿方向的来人”
“哦?北屿?若说起北屿来,我倒想起那箫国来了,箫国乃是北屿第一大诸侯国,想必今次也派来些杀手罢!”一位面生的女徒,道。
逍遥长太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她,道:“倒也不见得,北屿地域广阔的很,却非箫国一方势力,比如那矮寨国,倒也有些可能,那矮寨国可是盛产杀手啊”
逍遥长太哈哈一声大笑,便再也未看那面色煞白的女徒。
长阳烈起,正午时,众人的影子烙在地上,仅剩下一个细微的小点,这日头到了天空的正中央,一些秃鹫在天渊边徘徊着,只待那手戮鲜血的狂人离去。
他抹了抹从额间滴下的血水,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许久许久后,他才表现出一丝忧伤的情结,他跪在地上,冲着西南方长拜了三回,道:“对不起,望你们自行回家”
他用一条白纱蒙着双眼,在那乌黑中寻找自己的路途,而在一座石堆上,则供奉着一个人的头颅,那人便是箫国的国师老太监严正。
不知走了多远,他的腿再也拔不动了,他噗通一下跪倒了地上,触及一片柔软滑腻之物,他伸手摸了摸,脸上露出一丝温润的笑意,毫不犹豫的摘下那段白纱,“寒郎,寒郎,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那女儿家哭得撕心裂肺,那名为寒郎的男儿,亦是一腔热血顺着眼眶流了出来,“婉儿,我们以后再也不分离了,再也不分离了......”
乌角声咽,沙场点兵,万里孤候饮苦酒,心里醉!
日日生咽,不如无言,静待秋风吹酒醒,泪汪汪!
那地上窸窣流淌的光斑,顺着草木枝叶向远处悄悄延展着,他手中的狂刀,烁着一丝冷淡的色泽,似一条看家护院的老犬般,忠心耿耿的守候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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