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神经系统与免疫系统在演化上确实同源,比如,神经肽Y(NPY)在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的交流中扮演重要角色。神经系统与免疫系统还共享许多相同或相似的信号因子,也有大量完全一致的信号受体。这一套系统在演化上具有高度保守性。负责神经系统免疫的小胶质细胞,与外周免疫细胞,在行为模式上也具有极高的相似性。而免疫系统也是身体为数不多可以存储信息的系统。感觉神经元可以调控免疫。”
“在动物刚刚诞生的古老岁月里,细胞刚刚开始分工、分化。那个时候,一种可以调节其他细胞生命活动的细胞,就是神经系统与免疫系统共通的源泉。只是,免疫系统与神经系统走上了完全不同的演化道路。”
“神经系统在细胞分化上很纯粹,在结构上极其复杂,而免疫系统则是分化出繁多的细胞种类,整体却是一张流动的网络,另一种程度上的智能。”
这一点约格莫夫确实很有发言权。
神经细胞的生命周期逆转药剂“还丹酶”,以及免疫系统的生命周期逆转药剂“18:3药剂”,都是他的早期成就。每一种都可以调取细胞的生命初期状态,达成“去分化”的效果。
约格莫夫最先完成这两种药剂,也确实不是偶然。
“如果你说……人类自我的排他性,与免疫系统对外源物的排斥有相似的底层逻辑,也不是毫无可能。如果反过来做出干涉……”约格莫夫如此说道。
“草,居然还是硬科幻。”许道证如此评价。
——啊,这是梦。
祝心雨已经醒了过来。她已经从回忆之中抽离,悬在半空之中,俯视在地上笑得前俯后仰的自己。
——可悲的梦境。
“硬科幻,是那话儿硬的硬吗?”回忆中的自己如此放肆大笑。
约格莫夫摆摆手:“我觉得更科幻的部分是,这个沙雕故事的主人公居然可以靠着跟上司一起洗澡,巧立名目把这种研究塞进明面上的研发项目里。”
向山低头:“卧槽,我觉得这才是最现实的部分,真的……”
这一下,大家都不笑了。
按照记录,约格莫夫跟向山在这之后的俩个月里都被称呼为“世界毁灭兄弟”。
祝心雨悲哀的望着回忆中逐渐模糊的那些人影。那些死于暗杀的朋友,那些压根没有活到秘密战争的朋友。
“我真是该死啊,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回忆起他们呢?”
祝心雨收束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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