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楚平生明知故问。
“装糊涂是吧?”
“好吧,我这次南下,去了一趟云州,又出南海,终于在蚕岛上找到了可以制作招魂幡的材料幽冥蚕丝……哦,对了,返回途中杀了一只六品蚌精。”
说话间,他的手里多了一枚圆润无暇,散发着蒙蒙光采的珍珠,比鸭蛋还大一圈。
李茹顿时喜笑颜开,从他手里一把夺过,两眼放光地盯着珍珠犯难,小珍珠还好说,穿个项链,做个簪子什么的,都可以用,这么大的宝贝,怎么安排是个问题。
她皱眉思考数息,顿时反应过来,把珍珠往怀里一揣,也不管衣服鼓不鼓,会不会败坏自己的贤妇形象,重回母老虎发怒时的样子:“你少跟我打马虎眼,我问的是你跟临安公主的事,我不信你没听说坊间那些流言。”
楚平生抓了抓微痒的鼻子,笑呵呵地道:“这个……好像是我跟她的事吧?”
这话啥意思?很简单,跟她没有关系。
李茹愣住了,理一理此事逻辑,和尚同临安公主是一起睡了,还是什么了,确实跟她这个有夫之妇没有多少关系,实在没有立场逼他做出回应。
哒哒哒……
这时后门响起敲打声。
“娘,是我。”
李茹黑着脸走过去把门打开。
许玲月似乎早就料到会发生这一幕,也不说话,就往他面前一站,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这TM是婚前冷暴力!
楚平生瞧瞧一张质问脸的母亲,又看看一副可怜相的女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事情既然变成这样,也罢,我就不瞒你们了。”
他稍微清了清嗓。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此来京城是为报平阳的仇。”
母女二人一起点头。
“平远伯府的灭门案你们都知道了?”
母女二人对望一眼,再次点头。
“没错,我干的。”楚平生说道:“在审讯平远伯和兵部尚书的时候,他们对我坦白了一切,谋害我和平阳这件事……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谁?”
“元景。”
元景?
李茹结结巴巴地向上指了指:“皇……皇上?”
“没错。”楚平生说道:“他为了阻止平阳的父亲誉王进内阁,利用了我和平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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