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王,除了吹牛逼啥都不会”。
陆山民翻了个白眼,“你是羡慕嫉妒恨”。
道一突然眉头一皱,抬眼看向远处,“有老朋友来了”。
欧阳胜男顺着道一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看见。
过了几分钟,一个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来人满头白发,一身白衣,踏着落日余晖徐步而来,不似人间之人,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人,身着深灰色中山服,除了头发没白完之外,脸上的皱纹与白衣老人一样多,也是位老熟人。
两人还没走进院子,陆山民嗖的一声从椅子上起身,快步冲出院子,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扇过去。
白衣老人没有阻止,阚吉林也没有躲,啪啪的耳光声格外的响亮。
陆山民作势还要打,但见对方没有还手的意思,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阚爷,几年不见,还健在”?
阚吉林脸上火辣辣的,“山民,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
陆山民呵呵冷笑,“没有恶意?出手偷我的孩子都不叫恶意的话,那请问什么才叫有恶意”?
阚吉林说道:“孩子并不是我们偷走的,实际上我们当时只是在调查一些事情”。
白衣老人眉头微微皱了皱,看向道一,说道:“你就是这么教导后辈的”?
道一撇了他一眼,对陆山民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他要是敢还手,我替你收拾他”。
白衣老人叹了口气,“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道一指了指身旁的凳子,“来者是客,进来坐吧”。
白衣老人看了陆山民一眼,“年轻人,过刚易折”。
陆山民反问道:“你在教我做人”?
白衣老人淡淡道:“老夫活了一百多岁,自问还是有这个资格”。
陆山民呵呵一笑,“看来你这一百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白衣老人没有与陆山民一般见识,抬脚走进了院子,看见道一让出来的椅子并没有立即坐下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在东海,他没少被道一坑。
老人盯着凳子看了半晌,毕竟一根凳子能有什么花样,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这才坐了上去。
还没开口说话,就听道一问道:“闻到味没有”?
老人不解的问道:“什么味儿”?
道一嘿嘿一笑,“屎尿味儿啊,昨天我坐着这根凳子蹲坑,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给踢进了粪坑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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