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反应过来,今天约了张秘书。
陆山民愤愤然坐进后排,从汽车发动开始,一路上都盯着车内后视镜里的男人,越看越觉得讨厌,但越看也越觉得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陆山民胸口堵得慌,但车上没人说话,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直到他看见海东青的侧脸带着笑意,不是她平时那种冷笑,而是带着点高兴、开心,甚至是
得意的笑。
「呵呵」,陆山民冷笑一声道:「海总今天心情不错嘛」。
海东青盯着车内后视镜里的陆山民,笑意更浓。「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陆山民哈哈一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今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黑衣男人余光撇了眼海东青,又看向车内后视镜里的陆山民,脸上满是疑惑和不可思议。
看见男人的表情,陆山民脑海中一道闪电划过,终于想起这人是谁。
「你是蝴蝶刀」?
男人没有回答,一边开车,一边微微点了点头。
海东青则是笑意更浓。
陆山民一拍额头,他与蝴蝶刀是见过的,但是接触不多,而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哎呀,你的发型怎么变了,我记得你以前是短头发啊,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一直没说话的蝴蝶刀,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陆山民呵呵笑道:「蝴蝶兄,你留长发比短发帅多了,连我都感到了压力」。
蝴蝶刀勉强地笑了一下,「你比以前幽默了」。
「哎,跟你青姐学的。你看你青姐,以前都不会笑,现在不仅会笑,还学会捉弄人了」。
海东青嘴角微微翘了翘,「谁叫某些人的心比针眼还小」。
陆山民瞪了海东青一眼,「你也不早点介绍一下,害得我在蝴蝶哥面前丢脸了」。
蝴蝶刀余光扫过两人,心中不禁大为感慨,陆山民完全变了,连青姐也被带偏了。
海东青淡淡道:「陈然受了伤,周同和李国章他们已经离开沈阳,身边必须多个人以防万一」。
陆山民颇为感动,也有些愧疚之前的小心眼,在大城市里,即便有强敌,只要海东青想走,没有谁能留得住,这是在替他考虑啊。
这次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叫周林,戴着副金丝眼镜,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很有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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