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不要将今晚的事告诉他们,可以吗”?
陆山民缓缓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他们任何人说,特别是司徒霜”。
田久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了一下,立刻拉上了帐篷拉链。然后站在外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暗叹道还好没有动手,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里里外外都被看了个精光。面对这样的人,他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勇气动手。
随着帐篷的拉链重新拉上,陆山民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暗道好险。如果田久不是一个心细多疑的人,但凡头脑简单一点,就很可能不顾一切的冲过来,以他目前的状态,还真是生死难料。
他不敢再睡下,继续盘坐调息,忍着钻心的疼痛,调动着体内极其微弱的气机,一寸一寸,极其缓慢的滋养着破败的筋脉。
第二天一早,一股米香味飘进了帐篷。
走出帐篷,四人都在,司徒霞正在往锅里放大白菜,司徒霜在一旁加柴火,楚炮和田久围着火堆抽烟。
见陆山民出来,司徒霞赶紧放下大白菜,拿起一张棉布从火堆中掏出药罐,熟练的倒进杯子里。
陆山民走过去坐在火堆旁接过杯子,含笑说了声谢谢。
“陆先生,你感觉怎么样了”?
陆山民一口气喝完,学着昨天司徒霜的动作,一手虚抱,一手做喂药状,笑道:“都是你喂药的功劳,没有昨天怕冷了”。
司徒霞脸蛋微红,接过杯子说道:“再喝两天,说不定就能好起来”。
司徒霜嘻嘻笑道:“陆山民,你是在调戏我姐吗,你要是把我姐的魂儿勾走了,得负责哟”。
司徒霞瞪了司徒霜一眼,对陆山民说道:“别听她胡说”。
陆山民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妻子,我妻子也是这样的温柔贤惠”。
“你有婆娘了”?!司徒霜惊呼了出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陆山民。
陆山民余光撇了一眼司徒霞,后者虽然极力的掩饰,但还是看得出一丝悲伤。
“我难道不能有老婆吗”?“我不仅有老婆,还有两个孩子”。
司徒霜重重的叹了口气,失望的说道:“现在不是都流行晚婚晚育吗。你虽然头发花白了,但看上去还很年轻啊。”
陆山民笑了笑,“那是对穷人来说,穷人年轻的时候穷,买不起房、买不起车,自然也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
司徒霜瘪了瘪嘴,“有钱了不起啊,我最讨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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