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振邦,这个满口吊书袋子里的老头儿,一点没有文人墨客的风流倜傥,反倒是一言不合就敢摔杯子砸桌子,活脱脱的一个武夫脾气,阿英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当上这个以国学名扬华夏的大学的首席教授。
“啪”茶杯的碎片溅了一地。
“你迟到了一个小时,你知道吗?”纳兰正邦近乎咆哮的吼道。
肖子建笑嘻嘻的摸了摸头:“大伯,路上堵车耽搁了会儿。”
“哼,你怎么不说你出车祸了。”
肖子建蹑手蹑脚的坐在老头儿对面的石凳上。
“大伯,你真是活神仙,这你也能知道,我来的时候,真被一辆三轮车给撞到了,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我的车,上面还有被刮花的痕迹,我本来想狠狠的揍那骑三轮车司机一顿,但想到我跟大伯约好了时间,就不跟他计较,哪知道三轮车上有个小女孩儿在撞车的时候摔得头破血流,我纠结了半天,心一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实在没办法,我就只有先把那小女孩儿送去了医院,所以就迟到了。”
阿英望着亭中玩世不恭的男子,难得浮现出一抹笑容,她知道这个故事是真的,不同的是那是在十二年前,不是今天。
“你给我闭嘴,每次都这个故事,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
肖子建讪讪的笑了笑,倒好一杯茶,递给老人:“大伯,你喝茶,消消气,老大不小了,生气伤肝。”
老人瞪了肖子建一眼,哼了一声。:“知道我今天找你干什么吗”?
肖子建呵呵一笑:“我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大伯准备怎么奖励我”?
纳兰振邦脸色冰冷,“春节的时候不想破坏一家人的和气,今天你必须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肖子建叹了口气,“大伯,不就是死了个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死个人!”纳兰振邦怒目而视,“那可是一个易髓境中期的高手,全华夏能有多少那样的高手”!
肖子建瘪了瘪嘴,“死了就死了呗,易髓境中期虽然难得,我纳兰家也不缺这一个,阿英一个人能消灭他们一群”。
纳兰振邦看见肖子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他并不在意死了个人,正如肖子建所说,死一个易髓境中期的高手没什么大不了,他关心的是怎么死的。
“说吧,千万别跟我说是出车祸死的”。
肖子建呵呵一笑,“这次不是车祸,是出去游玩儿的时候摔下山摔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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