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可叹的,也希望肃王府日后可以讲点良心,切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我宁愿肃王日后上台后打压着些宋家,也不要你们捧杀了宋家。“宋清月闷闷说道。
李昭叹气抱紧她,宋清月总是想得很远,他想她杞人忧天,细细想来却又觉得不无道理。
有时候人一旦到了那个位置,就算自己不愿意,也会被家族的人,派系的人,成百上千的学生、属下裹挟着走向某个终点。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又是新媳妇敬茶的环节。
玉笙居的江嬷嬷一早过来说宁侧妃来小日子,身子不舒服,就不跟着去中路正院请安了。
宋清月笑了笑,那位也是上次被郭芸儿的事羞辱得够呛,她那么委屈了,李昭都没去玉笙居看望过她,也算是他在摆态度给宋清月瞧了。
宋清月在选今日要佩戴的簪环首饰,李昭换好了衣服,坐在一旁捧着宋清月出给他的数学习题集一边做题一边等她。
这次大吵过后,李昭痛定思痛,愈发迫切地想要了解宋清月,了解她的内心,了解她所认知的世界。
如今他算是明白一些了,想要强压着宋清月对自己低头是无用的,这小女人看着娇软,实则里内是个极为强硬的性子。
他想要走进她心里去,就得明白她在想什么。
宋清月把簪子放在发髻上比划,一边慢悠悠地道:“殿下,我想着,要不把东路这边一部分的管事权交给宁侧妃如何?”
李昭微微抬了抬眉毛,道:“府中的事你做主就好。”
宋清月还是那个思路,得给人找点事情做做,不然就满脑子总想着男人,不抑郁也得生怨,但她又不能强迫宁越瑶也来上课、考试,那位的嫁妆可丰厚着呢,不缺银子,不如府里的管事权交出去一些,反正自己也不指望府里这点油水过日子。
“我想把针线房交给她管。”宋清月道。
李昭还是那句话:“你决定就好。”
宋清月轻叹,转身看着他道:“我是想以你的名义把管事权让出去一部分!”
“为何?”他总算把头抬起来了。
宋清月只是抿着嘴唇,没答话。
她不说李昭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替他做人情,摇摇头道:“你操那个闲心做什么?当初是她自己硬要嫁与我做侧室的,如今她已然求仁得仁。月儿,你想如何做为夫不干涉,可我不想在我这儿乱了规矩。”
“知道了。”宋清月低下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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