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营田垦荒之事也大受影响。
刘庭州前往黄州见过林缚,约定宁则臣率部进援淮西之事,同时约定宁则臣率部西进之后,需要从山阳运粮秣进行补给,信阳城这边的粮草也需要淮东接济——虽说从淮安府山阳过来,路途遥远,所幸有水路相通,走淮河进浉河,能将粮草直接运入信阳城与东岸营垒之间。
宋时行也是四天前刚刚督运了近十万石物资过来,此时还没能将物资完全卸下。
加上之前淮东水军在浉河上游的百余艘战船,这几天,浉河之前给大船小船挤得满满当当。
杨释、葛援为靖海第二水营的将领,杨释高位副指挥使之位;柳西林、胡乔冠与出身淮泗流民军的贺宗亮、王寿儿等人,为凤离营第一镇师制军、副制军、旅将……
此时天未大亮,帐里还烧得烛火。已入初冬时分,信阳已有几分寒意,宁则臣在战甲外穿了一身白袍,站在沙盘之前,看着孟畛、孟知祥进来,说道:“我正打算派人去请孟大人、孟兵备使过来呢……”
沙盘所示为淮西地形,信阳、寿州、濠州、泗州皆列其间,依照董原通告的军令,沙盘之上也是将淮西军诸部前进的路线标识出来。
“董原着令信阳诸寨军兵即日集结南击淮山,宁指挥使可见此事。”孟畛也不打哑迷,情势紧急,开门见山的说道。
“嗯,子夜之后,董招讨使才派人告诉这边,”宁则臣说道,“我正要派人请孟大人、孟兵备使过来,便是要商议此事。”
信城守兵名义上还是要归淮东行营辖制,故而是接令;宁则臣是奉命与淮西军联合作战,故而是董原派使通告,有一些区别。
“董原此是欲将信阳府境内兵马即刻抽空,实藏他不告人的祸心,”孟畛说道,“料想崇国公对此必有预料,孟畛一时彷徨无度,特渡河来向宁指挥使问策。”他也是紧张的看着宁则臣,就怕宁则臣说他也是措手不及、束手无策。
“董原之前也算是一代枭杰,有些名望,但他今日纵敌过境,事情泄漏出去,足以叫他清誉毁尽,”宋时行站在一旁,对董原的行为犹为不齿,冷声的说道,“董原还想横挡在淮东面前,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实不足为虑……”
“董原确是宵小行径,”孟知祥只当宁则臣他们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站在一旁接过话来说道,“要是陈芝虎去援樊城,或许不为大害,怕就怕陈芝虎借势去守武关,围创汉水西岸之敌,怕是不能圆满……”
孟畛看到宁则臣与宋时行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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