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问道。
“李卓将来江宁,对我们的戒备心定会很深,我们还想在江宁搞什么小动作,就千难万难,河口及狱岛地处险要,对我们在江宁行事太重要了,林缚此人虽说让人恨,却也端真值得笼络,但是要笼络他为我奢家所用,必用重手,些微银钱他不会看在眼里……”宋佳说道。
“我也知道这道理,谁晓得河口之地给他抢先一步拿走?”奢飞虎说道,“他要能归顺我奢家,前仇不计,也少不了他的荣华富贵,但是此时我们拿什么去笼络他?你倒是不要将话只说一半。”
“林缚尚未婚娶,明月也尚未许人家……”宋佳说道。
“不行,”奢飞虎断然说道,“狗奴才再厉害也是狗奴才,怎么能配得上明月?他硬要跟我奢家作对,我自有让他硬骨头折断的法子,你怎么想到这馊主意,要是让明月知道,你叫她如何想你?”
宋佳轻叹一口气,她只是跟飞虎一说,就算飞虎同意,侯爷那边多半也不肯拿爱女明月的婚事去笼络一个小小的从九品司狱官,虽然宋佳心里相信自己的提议是正确的。
眼见到了城南龙藏浦三汊口附近,看见前头数十骑举着火把而来。
“哥哥、嫂子,有没有将刺客捉来?”奢明月虽说年少,却也是一手好骑术,窥着火光逶迤而来,知道兄嫂率众归来,就先策马迎过来,杜荣与一名青年文士及庆丰行的武卫骑马跟在后面。
庆丰行在城南龙藏浦三汊河口的东侧有一座大庄子,围墙如堡,西院与一座坞港直接相连,奢飞虎在这里暗藏了许多人手与不少船只。
龙藏浦的上游是西南的茅山,没有重要支流汇进来,还要下行数十里从江宁城西绕过才能进入朝天荡,城西的藏兵桥横亘在龙藏浦外河上,龙藏浦多年来积淤不浚,使得主桅高过五丈、吃水深过十二尺的中大型帆船都不得进入。海船都要借风力行进,要是在茫茫大海划桨或者摇橹,只怕能将船工、水手活活累死,受这些条件限制,东海寇的海船根无法混进龙藏浦来。
奢飞虎阴沉着脸,有几分是为妻子刚才的大胆提议而生气,看着骑马而来的妹妹在火把的映照下英气中带着少女的柔美,越发觉得林缚此人可恨可憎,如此身份低贱之人,半点都配不上他的同胞妹妹。
杜荣与青年文士过来给奢飞虎及宋佳见礼,他们看奢飞虎夫妇的神色,也知道追去河口没有什么结果。
“林缚那厮倒不否认人给他们救走,却又暗示说逃脱的三人已经被他们灭了口丢进江里去了……”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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