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好的座位摸了过去。
因为来京城的时间较晚,徐鹤的号房被排在最后。
不过这地儿恰好距离茅房还有段距离,除了视线不佳之外,倒也没什么毛病。
会试的号房跟乡试差不多,徐鹤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坐下后,便将箱子里的笔墨砚台拿出来放在前面的铺板上等着考试开始。
果然,不一会儿,考试还没开始,号军们便各就各位了。
徐鹤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号军,估计年纪还没有他大呢,盯着看了几眼后,徐鹤便不再管他,自顾自拿起个被搜检的军士掰碎了的饼子就这么吃了起来。
那号军扫了扫周围几个号舍,里面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举人老爷,此时无一不是坐立难安,唯独自己盯梢的这位……
饼子吃完了,这位竟然觉得口干,去不远处的大水缸里打了水来……
额……
还不喝生水,竟然就在他面前升起了炉子,烧起了开水!
真的是活久见!
徐鹤早早起床,身上冻得冰冷,几杯热水下肚,果然暖和了起来。
要不是号房太逼仄,甚至他都想再打一套太极拳,松松筋骨就更舒服了。
就在这时,远处贡院门口有炮声传来。
徐鹤暗叹一声,决定命运的终极之战就要正式开始了嘛?
他连忙收拾好了桌子。将那些零零碎碎无关紧要的一股脑收进了考箱。
接着又用带来的细布,沾上水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考桌】,见上面几乎纤尘不染后,徐鹤方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当他抬头时发现,盯着他的那个瘦小号军整个人都已经看他看傻了。
他呲牙朝那号军一笑。
瘦小号军这才反应过来,煮着枪站直了身子。
“嘭嘭嘭……”
又是三声炮响,徐鹤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人大声诵读的声音。
但距离太远,他什么都听不清,最后干脆闭上眼睛又思考起大伯今早说的那四个字来。
回到那个问题。
经理二字,涉及到经济政策的设计问题,也就是朝廷关于经济的路线问题。
如果太过激进,这不是一个新科进士应该持有的观点。
但太过保守,又让人觉得没有亮点。
怎么样把握中间平衡的这个点,又能够让总裁官觉得,你这篇文章是契合了圣人之意。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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