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跟读书人来往了,明日我就去求父皇,让德夫贤弟来我王府,天天伴我读书可好?”
骚人兄都特么傻了。
自己不过是写了篇小作文,这位怎么就要包养自己了?
“齐王殿下,此事……,在下还要赴考会试,恐怕没时间去王府,请齐王殿下恕罪!”
一旁的彭正闻言,顿时心中郁闷。
这位齐王真是把不要脸进行到底了。
明明就是不请自来,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开始拉拢谢良才。
先不说谢良才的文章如何,就是他背后的谢道之,明眼人都知道,在立新太子的节骨眼上,争取一位大九卿的支持是多么重要。
这位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直接上手抢人?
可他作为蜀王府的长史又能说什么?
蜀王年纪最小,根本不像两个哥哥似得,王府中都有自己的小班底,而且朝廷上也有阁臣支持。
他们蜀王府,除了自己一个三甲的进士官,别的都是些没学问没背景的小透明。
大家从来没有重视过蜀王,当然也不必重视蜀王。
要不是太子被废,蜀王很可能在几年后就要出京就藩。
这大魏朝的藩王,除了生孩子捞钱,别的啥也干不了,跟这种无权无势的王爷玩贴贴,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所以彭正认命地一句话也不说,任凭齐王在众人面前玩那套礼贤下士的把戏。
蜀王张瓅年纪还小,似乎也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在齐王死缠烂打之时,甚至还帮张璨说话。
“要不德夫兄还是答应我王兄的邀请吧,他这人,就喜欢跟读书人来往,你去他府里后,你俩一定谈得来。”
此言一出,齐王更是得意。
而在场的其他人,脸上全都露出意味深长的味道。
尤其是吕亨和吕汲父子,脸上神色意味不明,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想法。
莲玉堂上暗流涌动,但似乎并不能影响张腾霄。
他还是用飞快的速度阅读者稿子。
转眼,面前就没剩下几份了。
这时,他突然开口念道:“死天下之事易,成天下之事难。妙哉!张学士,你看这篇文章!”
张澜接过张腾霄手里的文章眯着眼读了起来,
“齐居东海之国,未尝主盟于中夏,桓公得其国而君之,亦未敢必其称雄于列辟也;唯得管仲以为之相,招携以礼,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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