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但并不妨碍徐岱体会到那种成就感,这就够了!
这位徐家的二老爷甚至因为害怕别的徐家人薄待灶丁们,每天乘车在各个庄子巡视,一到饭点,栟茶附近的徐家人庄上就会冷不丁蹦出个人来。
这人又是嫌弃菜里头荤腥少,又是嫌弃主食不顶饥,总之,栟茶众人通过这次,算是对徐岱的印象彻底扭转了过来。
当然,工程进度这阵子也快得吓人,着实让原本还有些意见的徐家地主们也对这位二爷交口称赞起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徐鹤,此时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眉头皱了起来。
原来,信是徐嵩写来的。
信中大伯对徐鹤在栟茶的表现给予了肯定,并且让他放手施为,不要在乎那点粮食的得失。
其次,信中说海陵的粮食现在已经捉襟见肘,城中大户全都跟约定好似的不肯放粮。
甚至为了这事,陈华已经去各家门上商量了很多次,但这些人却异口同声说自家没粮。
陈华不知从哪打听到,说黄家撺掇众人一边对县里说自家没粮,一边从湖广偷偷买粮,就准备小农破产,顺势收购他们手上的祖田。
徐鹤看到这,想到自己刚穿越来时,黄有才对他的诬陷,主因就是谋夺自家祖田不成,才故意报复,他不禁冷笑道:“真是掉进了钱窟窿!就怕你们钻不出来啊!”
不过,心中徐嵩说陈县令还打听到,之所以常盈仓的粮食久久不拨,是卡在漕运衙门那了!
所以陈华派了五六批人去淮安,甚至胡县丞都亲自跑了两趟,但别说见漕督了,就是漕运衙门的大门他们都进不去。
后来求到徐嵩这,徐嵩当年在工部侍郎任上的一个员外郎,如今正好调到漕运衙门做了管洪主事,徐嵩的意思就是想让他跑一趟淮安,通过管洪主事的关系,打听一下,漕督那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如果再不拨粮,盐场这不乱,海陵县却要出大事了,大老爷的意思,是想劳驾徐公子,赶紧回县里一趟,商量之后就北上找那主事!”县衙来人拱手道。
徐鹤想了想,如今四场还算稳定,滩荡田也在按部就班地改造。
自己在这儿也就是每天跟着徐岱四处转悠,如今徐岱比自己积极,自己呆着意义不大。
他想了片刻点了点头对那人道:“行,劳驾稍等,我去说一声就跟你走!”
跟徐岱说了这事后,徐岱点了点头道:“亮声放心,这里就交给二伯,保管你回来,灶丁们全都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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