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词章之学】这点凸显出来。
而此文的作者正是此中翘楚。
虽然前文他把【后妃怀人】这点代入到了具体的历史事件中。
但这只能说明此文有新意。
可这份新意并非是文章想要表达的中心意思。
中心之意还是要阐述文王的妃子贞静专一这点。
作者并没有舍本逐末,而是继续紧扣主题。
杨寅秋感叹:“就算是写后妃怀人,本文也可谓奇文,院试是必中了的,但能专而一之,不动不摇,此文顿等大雅之堂,可谓迄今为止,案首之选也!”
彭汝玉闻言好奇道:“大宗师,又发现了好文章?”
杨寅秋点了点头:“此文虽然没有股对排偶之举,但却有对《诗》新颖独特的解读与阐发,可谓别样洞天!”
彭汝玉接过他递来的试卷看了起来。
看完后感叹道:“读完此文,方知《卷耳》念行役而知妇情之笃也!”
他这句话的意思掰开来细说可就了不得了。
虽然此文承用朱子之说,认为《卷耳》是“后妃思念君子之诗”。
但作者进一步强调此诗无异于“匹夫之闺情”,后文中淡化了主人公的后妃身份地位,体悟到了其中“匹妇之至情”这一点。
用后世之语解释,就是将个例代入到普世化,表现出独特的艺术审美观点。
再看想要写好诗经的八股文有啥要求来着?
要对心物情景进行深入的审美挖掘。
而这篇文章不就是这点最好的体现吗?
彭汝玉心中感叹,虽然他有些瞧不上杨寅秋这个人,但说实话,对方的文章水平还是很厉害的。
对文章的评判也很是慧眼独具。
四书题和五经题,他能拿出来给自己看的文章,确实都是上乘之选。
而能跟自己讨论几句的,几乎都是可以拿到乡试、会试上试一试的绝妙之作。
就冲这份眼力,朝廷选择他做南直隶的大宗师,确实也算是人尽其用了。
杨寅秋得意地将卷子拿了过来,在下面中间又画了一个圈。
其实这时候杨寅秋是有些怀疑这文是徐鹤所作。
因为海陵徐家就以《诗》传家,能做出这种文章的,必然是看过《毛诗》的。
不过杨寅秋还是有点疑惑,这篇文章论文采也跟徐鹤之前的表现有点不一样。
如果说徐鹤之前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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