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兵铺不远处就是张景贤的海防道衙门,以如今徐鹤跟张景贤的关系,到时候请他帮忙在附近找点人日夜值守,大不了花点银钱的事儿。
想通这件事后,徐鹤于是请出谢氏,将刚刚徐府驱赶的事告诉了她。
就在他们说话间,徐鹤听见厢房里有脚步声传来,在门口帘后停了下来,他知道,这是丰筱竹在关心此事。
徐鹤让谢良才先出门安排出行之事,然后小声道:“丰姑娘,这件事恐怕不是大伯的安排,我估计,如果我去大伯那请安也会被挡回,你看你这边……”
这次丰筱竹还未说话,但谢氏却开口了:“鹤儿,咱们一定要带上丰姑娘!”
徐鹤倒是奇了,一脸诧异地看向母亲。
谢氏叹了口气:“自从那日起,娘很担心院中出事,又见你与良才二人研究学问,每日睡得很沉,所以每晚都不睡听着院中动静。”
“筱竹第二天知道这件事后,便从三更天后起床接替我,我怎么劝,她都不听!”
徐鹤愕然地看向门帘方向。
其实这些天每晚谢家的护卫都在巡逻值守,老甲长父子在知道这件事后也主动承担起院内的值班工作。
整个院子处于外松内紧的状态。
徐鹤担心女眷们担心,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此事,省得加重她们的心理负担。
没想到谢氏竟然跟丰筱竹也想到此节。
好吧!
人力资源浪费了属于。
但说实话,徐鹤还是挺感动的。
丰家再怎么说也是几百年的世家,如今虽然名声有些问题,但家业摆在那,丰家的小姐怎么都不像吃苦的料子。
可丰筱竹却出人意料地能在最困的下半夜值守,就这份心,咱徐鹤不能亏待人家不是。
想通此节,徐鹤道:“那正好,今天我们便搬出徐府,儿子在十胜街那买了处宅子!那地儿也比这小院宽敞些,省的娘和丰姑娘挤在一个屋子里。”
说到这,徐鹤隔着帘子道:“丰姑娘,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留在这院子里,我害怕大伯在别处没有回来……”
丰筱竹在帘子里心中有些雀跃,但语气却依然平静:“一切听从徐公子安排。”
话音刚落,帘子外面的徐鹤只觉胳膊一紧,没想到是谢氏闻言,先激动地抓住儿子胳膊,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
这老太太,人家女娃跟我们一起去,她激动个啥?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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