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
云逸仙心神激荡,想不到自己仅仅是代族长一段时间,就发生涉及整个族群生死存亡的大事。
“可诡异的是,我们同时接到秋族的消息,他们不请自来,自南边的尖沙流域叩响西南境的号角,打着援手相助的旗号,这行径就显得诡异了!”
云万渡急急将战情道出,继续道:“我们根本辨别不出秋族的真实来意,虽说我们有姻亲之盟,但如此不请
自来,实无法不令人生疑,兹事体大,我们几个这才联袂来此,一起相商应对之策!”
云中礼道:“我的意见由我和中矩赶往西南镜,拖住秋族,弄清楚秋族的来意。如果他们果真是提前得到消息前来相援,必可再予石族和风族重重一击,但紫秋尊老持有异议。”
云逸仙看向云紫秋,他最知云紫秋行事素来稳重,眼光独到,在大事上更是毫不含糊。
云紫秋道:“逸仙尊老,如万渡尊老所言,我们实无法辨别秋族的真正心意。往好方面想,这一切都还好说,但要往坏一步讲,三族同至,如果秋族真有颠覆我族之心,任他们长驱直入,我云族危矣!所以,中礼尊老的想法并不足以安心,我认为,请他们在西南境安营扎寨,待战况有了眉目,再行论议,此等形势,绝不能放他们进来,一旦真的是最坏的情况,那就是不可承受的战情!”
云中矩冷言道:“数千年来,秋族与我们唇齿相依,唇亡齿寒,他们接到石族和风族来犯,前来施以援手并不足为奇。秋族一片热忱相助,我们反据其在西南境外,这岂不是寒了盟族之心么?我们怎能做这等事?”
云中礼亦道:“确是如此!各位尊老,易位而处,换作是我们,如果施援之举被拒之门外,此心会作何想?盟族之间真的有了间隙,以后难免会滋生不信任的举动,于长远计,绝不适合!”
云逸仙大感头疼时,云紫秋与理据争,道:“中礼、中矩两位尊老,我们不要忘了,刚刚接到的战报可是说得很清楚,九霄族长在残堑遭袭,来犯的即是两族之精英战力,就算犯我族境的是两族的举族之力又如何?难道我们还坚持不到九霄族长、长空和炽阳尊老他们回援么?我们犯得上冒着基业倾毁的凶险,把秋族的引至我们的腹地么?”
“好了,大家不要再争议了!”
云逸仙心中有了计较,“紫秋尊老之言不无道理,同样,中礼和中矩尊老亦考虑周详。我承蒙九霄族长信任,代族长一职,事关我族安危,不得不多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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