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见他拈须而笑,意味深长。
怎么也不像是被扣了绿帽的表情。
难道这厮很迟钝?
申屠康又道:“劳烦大夫给我兄弟拿几付药,他赶了风寒,嗓子肿痛,难受的很!”
博灵均当即装出晕头转向的模样,弱柳扶风地伸出手腕。
乌头儿隔空伸出三指,搭在他脉上诊了诊。
又叫他换另一只手。
号脉号了足足一分钟,神医咂嘴嘬舌,露出一些怪表情。
“敢问郎君家中有几房妻妾?”
这尼玛……
博灵均脸上一热,张了张嘴……
乌头氏代为回答:“嗳,可不敢乱说,这位郎君还未娶妻!”
神医扫了他一眼,夸张地“哦”了一声。
这是想糊弄老子?
博灵均做出惴惴不安的样子,问:“大夫但讲无妨!”
乌头儿摇头晃脑,道:“郎君本是好体质,日日挺银枪,夜夜作新郎也行……只不过……”
博灵均垂下头,脸红脖子粗。
老子看个感冒,又没挂男科。
乌头儿继续道:“郎君最近三个月来,是不是修身养性、清心寡欲?”
博灵均抽了一口气,正待作答,申屠康却嘿嘿一笑,插嘴道:“的确如此——不瞒大夫说,我这兄弟以前惯在花丛柳巷胡闹,三个月前被人家找上门来,闹了一通,父亲严加管教,这才收敛些了。”
大家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博灵均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
就原版那个放浪形骸的玩儿法,这三个月还真是修身养性了。
看来乌头儿还有点儿本事!
乌头儿大夫三指还搭在他脉门上,又号了一会儿,道:“无妨,上焦有些热了,上身衣服穿少些,领口不要太紧;晚上睡觉盖薄被,平常多喝水……郎君家可有火罐?”
三人俱是摇头。
乌头氏插嘴道:“这三个郎君是外地人,赶去荆门探亲的,他们住在客栈。”
乌头儿点点头,和颜悦色道:“那,就在这里拔个火罐、刮个痧吧……出了火就好了!”
他对自己的老婆道:“你去把罐子、痧板和针筒拿来!”
他老婆甜甜地应了一声,一阵风似的进内院了!
想到苗圃里的臭味,博灵均赶紧推辞:“不必了,大夫,我买上工具让我兄长给刮吧!”
乌头儿不接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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