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昕多了解他爹啊!
那老爷子声若洪钟,每次他们老哥俩见面儿,十次有六次要吵吵,老爷子单方面的吵吵声,几乎能把屋顶掀了。
就是吵不起来那几次,他大伯气恼的呼吸声也格外明显。
排除老哥俩和睦共处的可能之后,盛昕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儿。
“老两位该不会是把彼此给气晕了吧?!”
这想法儿刚冒出来,就叫盛昕自己给按了下去:“应该不至于,若真是气晕了,屋里的仆从就该乱套了,更不可能这样安静。”
盛昕从院子外到屋外门廊走了百十来步,就这会儿工夫,他脑海里自问自答式的闪过十数种可能。
直到掀开门帘走进去,他看清了里面的场景,才悚然而喊:“大伯,你这是何意?!”
盛昕怎么都没想到他大伯竟然把他爹给绑了!
有那么一刹那,他竟生出自己在盛国公府的错觉。
更令他惊惧的是,他爹竟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竟然都没反抗。
“爹!爹!”盛昕勃然变色,冲到椅子前就要给盛向浔解绑。
可他才刚动作,就叫盛向涯按住了肩膀:“你爹只是晕过去了,我怕他乱跑才叫人绑上的,你莫慌!”
盛昕颤抖着把手放到他爹鼻子下,感受着清晰的鼻息,才松了口气。
只是他准备再次解绑的时候,肩膀上那好像铁钳的手掌用力一按,他竟动弹不得了。
盛昕从不晓得他大伯竟有这般力量,惊诧之余强忍怒气的看过去问:“大伯您这反客为主之举,可有违君子之德啊!”
盛向涯手掌反按为拍,拍着盛昕肩膀,轻笑出声说:“昕哥儿,你这样气恼,莫不是忘了,老夫是你父亲的亲大兄,一奶同胞兄弟?”
“大伯此刻举动,可真看不出手足之谊啊!”盛昕讥讽的看着他,“小侄竟不知爹爹他做了何事,叫您这般薄待!”
“……宫里出了事,皇后和皇上情况不明。”盛向涯有一息沉默,而后低声与他诉说,“内阁有意迎随安郡王进京。”
盛昕听闻此言,当即大惊失色:“皇后、皇后情况不明?这是何意?皇后自小习武,自进学时就把底子补上来了,她……与皇上的情况不相同呢,怎么可能也出了问题?”
“……”盛向涯没想到,他这个侄儿瞧着冷静理智,可这此刻的反应叫他甚是熟悉。
“你和你爹倒是亲父子!”盛向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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