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咱们今年的新领呢?”张行继续来问。“北地不算,幽州、河间、晋北……怎么说?”
曹夕深呼了一口气,脸上笑意也消失:“那就只能尽力而为了……这些新入之地若真要顾忌寒灾,与其细碎补救,不如尽量调配些大宗物资过去,做整体援护……粮食、柴火、衣物,都要。”
“好!”张行闻言反而大为赞赏。“你有自己想法更好!帽子的事情先放下,咱们现在一起去邺城,我当着陈总管和魏国主的面做个交代,你来负责冬日防灾的事情,我让其他各部都配合你。”
曹夕不是个往外推事的人,自然点头。
不过,其人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个刚刚便压在心里的问题:“首席,咱们帮里许多人都随你与白总管在落龙滩亲手刺过龙,应该晓得真龙底细,这一次要黜吞风君,果然有把握吗?”
张行再度失笑:“其实情况很简单,若是按照与分山君、避海君交手的经验,再以常理推算,咱们对上吞风君应该是有充足优势的,只不过,只有一次经验,而且咱们是一群人与真龙作对,不是军阵对军阵,所谓常理本就不存在,若是强说把握十足不就显得自以为是了吗?”
“这倒也是。”虽然是不确定的答案,可曹夕依旧松了口气。
“所以要多做些准备。”张行也给出了自己的道理。“但又不能过度反应,反过来阻碍作战。”
话到这里,张行回过头去,看着旁听了整场谈话的孙思远,给出了最后的判断:“不管如何,咱们又多了位大宗师,优势在我们!”
孙思远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在这个屋子里说一个字。
队伍再度启程,这一次行程稍快,迅速抵达到了大河畔,而来到这里,张首席却再度起了幺蛾子——渡河后,他让人摆起桌案,放了一些简易的饭食,寻来一些香烛,就在渡口准备祭奠大河河神。
而这个尴尬的项目很快遇到了现实问题。
“大河河神是哪位?”张行认真来问周边人。
然后他就得到了不下十个完全不同的答案,有人说是祖帝,有人说是唐皇,有人说是大魏开国的那位,还有人说是东齐神武帝,甚至有人说谢鸣鹤谢总管的祖上……只能说,多数说法都是在这大河畔有过英雄事迹,被认为死后可能登龙的英雄人物,而且集中在四御列位后记载明确的这千年间。
倒是尉迟融给出了一个比较特殊的答案:“俺们那边都说,大河现在肯定没有真龙附着,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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