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询问,肖正平套出来一个大概。
跟肖正平预想的差不多,两年之前,这家酒厂跟当初的鹿场一样,半死不活,就剩一口气还吊着。
当时还不允许破产,酒厂就靠乡里东拆西借勉强维持。
后来政策放宽,当地县政府第一时间想把这家酒厂给处理了,最初的方案也是破产变卖了事儿。
破产就等于没了生计,职工们肯定不干呐,于是酒厂就陷入了长时间的谈判、开会、讨论,一直拖到一年前。
那个时候,私人资金参与重组已经不是一家两家企业了,于是当地政府便提出这个思路,从外面找合伙人。
正是这个时候,两个南方人出现在大马庄,还经常跟乡里几个领导坐同一辆车。
没多久,重组方案就定下了。
三个人其中一个竖着大拇指说:“以前老以为南方人精精怪怪,这事儿会拖很久。哪儿知道也就是一个星期的事儿,酒厂就运转起来。那两人不仅带来钱、还带来新的配方和标签,咱们厂这才算活下来。”
肖正平问:“配方就是你们现在这酒?”
另一人连连摇头,“不是!刚开始就是普通的白酒,就是改了一下配方,标签也不是现在这个,那会儿还是打的咱们酒厂原先的牌子,就是标签重新设计了一下。搞鹿茸酒也就是今年年初决定下来的。”
这时第三个人起了疑心,问道:“你们不是来买酒的吗?问这些干啥?”
肖正平呵呵一笑,“是买酒的呀,可那大哥不是不让进吗?我就问问为啥。再说多了解一些情况也好,到时候跟别人吹起来才能不说漏嘴呀。”
那人半信半疑,“行了,赶紧吃吧,我们仨待会儿还得上班呢。你有啥问题还是亲自问厂长的好,到时候好好跟铁柱解释解释,他会让你们进去的。”
“那你们厂长就是南方那两人吗?应该有电话吧?你们有没有电话号码?”
“不是!厂长还是原来的厂长,电话倒是有,不过我们几个也没打过,谁记它啊!”
听到这里,肖正平不再追问了,明显这三个人起了疑心,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吃完饭,肖正平爽快地把帐结了,还拜托三人回去后给厂长说说好话。
回到车上等了一会儿,约莫三点左右,卢威耷拉着脑袋出现。
一上车,肖正平就问他:“咋样?”
卢威一撇嘴,“狗日的油盐不进,就跟我说酒,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