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平,我警告你,别想着拿那件事威胁我。”等警察走出去并拉上门后,王明志就低着声音狠狠说道。
“王书记,既然您提起那件事,那我就得说一说。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您犯的是原则上的错误,而我,能算犯错吗?另外,如果我想威胁您,我肯定会带着证人证据来。问题是我啥证据都没有啊,我那天不过就是看见您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路口,又没看见其他事情,就算我拿这事儿威胁您,也没法儿站住脚啊!”
王明志一听,细细想了会儿,随后点点头道:“嗯!你明白最好。不过有句话你错了,你干的事就是犯错!”
“好吧,那咱们就好好说说这事儿。王书记,我能问一下,如果罐头厂走向破产,对比我来租厂房,有什么好处吗?”
王明志脱口而出,“当然有!破产可以引入新的投资,能让罐头厂的资产重新盘活,还能~~”
说到这里,王明志没话了,犹豫了半天始终没能说出还能怎么样。
肖正平笑了笑,“引入新的投资跟我来租厂房有多大的区别?我租下厂房沿用罐头厂的职工难道不算盘活资产?王书记,真正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就是我租厂房不能让你们领导出名!”
见王明志虽然吃惊,但没有说话,肖正平便接着说:“当着您我就不遮遮掩掩啦。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罐头厂破产的话就是泉山市区,也是你们区第一例破产案例,在改革开放不断深入的背景下,用这件事上回报纸或者上回电视对你们的仕途肯定有好处。但是好处也就仅此而已,因为你们也不能肯定未来引入的新投资就一定是好投资。”
说到这里肖正平顿了顿,想看看王明志的反应。
王明志双手环抱,眼睛盯着面前的桌面,看样子在思考。
“王书记,我是石德县人,我的事很多领导都知道,难道相比那些您见都没见过的投资商,我还不够可靠吗?相比出个没多少效益的名,难道长远的、稳定的税收不是更有益于你们的仕途吗?最重要的,我来之后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让厂子运转起来,厂子运转起来职工们就马上有工资,有了工资他们就不会闹事啦。”
说完这句,王明志还在思考。
肖正平想了想,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就不再说话,静静等着王明志回应。
片刻之后,王明志把手从怀里抽出来,摇了摇头道:“不行!潘书记的指示很明白,纠正错误行为,马上启动破产程序,你这套说辞能说服我,但说服不了潘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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